“我是華辰風的妻子,也是他的助理。我叫姚淇淇。”我向眾人彎腰示意。
“我今天是代表華辰風來參加這次會議的。在此,我想代表華辰風回應陳小姐提出的幾個問題。”
“不行,你憑什麼能夠在這裡發言?你根本什麼都不是。”陳若新氣急敗壞地道。
“她有資格,她是辰風的妻子。”華耀輝發言力挺我。
他說了話後,陳若新便不敢再言語,華耀輝向我點了點頭,我向他彎腰表示感謝後,接著說道。
“首先,華辰風涉嫌命案一事,純屬子虛烏有。華辰風身體不適,目前正在度假療養。命案屬於刑事案件,這是常識,如果他真的涉嫌命案,那警方會放任他逍遙在外?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這明顯是彆有用心的人在有意誣蔑黑化華辰風。”
“其次,華辰風作為集團總級副總裁,分公司總裁,一直兢兢業業在為公司服務,他所治理的分公司,去年為集團貢獻了百分之三十的利潤。他負責的項目,無一失敗。而且他的分公司增長率達百分之四十九。而華氏集團整體增長率隻是百分之十二,可以說,華辰風治下的分公司,是整個集團發展最好的,他為集團的股東創造了大量的價值,就算他不是姓華,我想請問各位股東,這麼優秀的一位同管,你們想要開除他嗎?”
我的話才剛畢,立馬引來了一陣的竊竊私語,我知道我已經開始說服他們了。
“如果有人想開除他,我想知道,那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擔任公司的副總?或者說,股東朋友們想要一個什麼樣的人來為公司工作?難道要一個遊手好閒無所作為的人來擔任嗎?”
全場立馬安靜了下來。
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華耀輝,我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很讚許。
“姚淇淇,你這是在為華辰風洗白吧?你以為你這樣說,就可以保住華辰風嗎?那樁命本來就和華辰風有關,你以為你能洗得白?”陳若新大聲說。
“辦案是警方的事,我們不必在此爭執。陳小姐如果和華辰風有什麼私人恩怨,我建議你們私下解決,不要把私怨聯係上公司,在公司,華辰風的身份是高管,他是向公司負責,是向全體股東負責。所以他好與不好,都應該是由業績說了算。而不能以個人好惡來評判。相信在座各位股東也都自有評判。我的話說完了。”
我說完就把話筒遞給了工作人員,我準備點到為止,如果我再說,那就變成和陳若新的爭吵了,我不想搞得那麼難看,因為眾股東也不會想看到兩個女人在這裡爭吵不休。那種場麵太low。
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不管陳若新再怎麼聒噪,我也不會再回應。
之前和我在會前聊天的幾個股東,竟然也紛紛發言支持我,他們一致認為,華辰風確實為集團貢獻很大,不但不應該被彈劾,而是應該進入董事會,參與公司更多高級彆的決策。
最後沒有一個人挺陳若新,那些本來要支持她的人發現勢被壓下去了,誰還會跑出來自討沒趣?
下午會議結束,晚上公司為來參會的股東們準備了酒會。但我不準備參加,我隻想回家看我兒子。
回到楓林彆苑,華辰風在健身房健身,小峰坐在一邊崇拜地看著他舉鐵。
“媽媽,爸爸好厲害哇。你可以嗎?”小峰指著正在揮汗如雨的華辰風。
“媽媽不會。”我應著說。
“不會你可以讓爸爸教你啊。這樣你們就可以一起玩了。”小峰天真地說。
華辰風放下手中啞鈴,拿過毛巾擦了一下汗,“是啊,我可以教你,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玩了。”
他加重了‘一起玩’三個字的發音,我總感覺他這話有壞壞的意思。
“小峰,出去玩,爸爸有話對媽媽講。”
“哦,爸爸是要對媽媽說悄悄話嗎?”小峰問。
“是啊,說悄悄話。小孩子不能聽的。”華辰風笑道。
“那我出去了,媽媽說完悄悄話出來陪我玩兒。”小峰說著,眯了眯亮晶晶的眼睛,歡快地跑出去了。
這個眯眼睛的動作是華辰風最頻繁的動作,小峰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而且我現這孩子竟然也長了一雙桃花眼,所以他這是要繼承華辰風那些所有邪魅的基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