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襲擊蘇文北,是為了影響我們和蘇門的關係嗎?”我問華辰風。
華辰風眼中的冷意還在,“你說呢?”
“我認為就是這樣。”
“也不一定,萬一是蘇文北在陽城的對頭,跑到陽城來襲擊他呢?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點頭,那倒也是。
“那昨晚你看過蘇文北後,為什麼不回去,早上還直接來了公司?”
“我每條生活細節都要向你交待清楚嗎?”華辰風冷冷地反問。
他心情不好,我準備不問了,我應該給蘇文北打電話問一下,隨後我出了華辰風的辦公室,回到我的辦公室,撥通了蘇文北的電話。
我可不敢當著華辰風的麵打電話給蘇文北,免得到時候他又莫名的吃些乾醋。
電話通後,蘇文北告訴我說,他昨晚沒事,華辰風後來在他的房間對麵也開了一間房住下,就是擔心再有人襲擊他,然後今天華辰風親自送蘇文北出城,見時間不早,就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然後蘇文北還告訴我,其實昨天有人聯係過他,稱是華氏集團的董事,要約他喝茶,被他婉拒了,他猜測那些人是我和華辰風在集團的對頭勢力,是為了通過接觸他,和蘇家扯上關係。
我想,他的猜測當然是對的,那肯定是馮係的人。
見我們和蘇文北有良好的互動,他們擔心如果我們有蘇家這個後台,我們會對他們構成威脅,所以他們想爭取蘇門這個合作對象。
這和當初他們要派馮莫雲去接管我在陽城的項目是一樣的性質。
不過蘇文北比較樂觀,他讓我不要擔心,這件事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影響,也不會對兩家公司之間的往來有影響。
和蘇文北打完電話,我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晚上下班回家,華辰風繼續不理我,吃完飯後就直接去了書房。
約十點的時候,華辰風又急匆匆出門去了,我擔心他,但又怕他不理我,便一直躺在床上等,約一個小時後,他又回來了,我這才放心睡下。
第二天早餐的時候,見他坐在餐桌,我不想坐在他對麵尷尬,於是就想等他吃完再過去吃。
但他卻主動給我盛了一碗白粥,然後把熱牛奶吹了吹,示意我坐過去。
我也就坐了過去,慢慢地喝白粥。
“林南的婚紗店,昨晚讓人給砸了。”華辰風慢悠悠地說,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驚了一下,他昨晚出去,是因為這件事,那他一定認為是我做的了?
“不是我做的。”我說。
“我也沒說是你做的,你不用這麼緊張。你自己說,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華辰風沉聲說。
我放下碗,冷冷地看著他,他看我的眼神卻很淡,真是沒有任何情緒,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所以你還是懷疑是我做的。你就是這樣認為的。我也確實最有動機這樣做。因為我恨她和你糾纏不清。”
“那是你嗎?”華辰風聲音又冷了幾分。
“是我。”
我以為華辰風氣得跳起來,但結果其實並沒有。他還是安靜地吃早餐。吃完之後,開往車庫走去。
我追了上去,“我把林南的婚紗店砸了,你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