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單買了,到了門口,華辰風還杵在那兒等著呢。
我還以為他一怒之下就走了,卻沒想到他還在那兒等著。
忽然就覺得他今天的作風和平時真是不太一樣。
“你自己說,我請你吃過多少次飯,但你今天是第一次請我吃飯。”華辰風說。
我說:“你是我老板,我是你員工,哪有員工請老板吃飯的?還要不要臉了?”
華辰風嘴角竟難得地上揚,他這是在笑麼?我趕緊湊過地盯著看,華辰風的笑,那簡直比極光還難得一見。
華辰風見我湊近看他,頓時一臉嫌棄,“你乾什麼?”
“你也會笑?你竟然也會笑,我想拍下來留著紀念呢。”
華辰風瞬間恢複了冰山臉,上揚的嘴角拉平繃緊。
我頓時覺得自己折殺了一隻不會笑的動物千年難得的笑,是多麼的殘忍。
有了我這一句後,他又恢複了冰山樣,一路開車回公司,無論我怎麼逗他,他都不再理我。
上班時間已經到了,我們各回辦公室,開始辦公。
晚些時候,我接到董事長辦公室打來的電話,華耀輝的秘書通知我,明天早上到總部和耀輝會合,一起前往陽城,參加南和集團的三十周年慶典。
次日一早,華辰風看到我穿著禮服,問我這是要乾嘛?
我說今天去參加慶典,總不能穿得很隨意吧?
華辰風說,現在穿上禮物,長途奔波到陽城,儀態也不好,所以把要換的衣服準備好,到那邊酒店住下後再換。
我沒想到他會這樣的細心,不,應該是有閱曆,他經常參加這樣的聚會習慣了,知道怎麼辦,而我是第一次參加,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我聽從了他的安慰,換下了禮服。
隨後我和華辰風共乘一車,來到華氏集團總部。
等了幾分鐘,華耀輝才下來。
華耀輝的座駕,是加長型的凱迪拉克。
我們的車跟在他的車後麵,一路出了海城,直奔陽城。
一下高速,蘇文北已經親自到收費站來接,然後把我們帶到蘇家自己的六星級酒店下榻。
稍作休整後,蘇文北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到酒店的餐廳先用餐,然後一起去慶典的主會場。
我和華辰風來到餐廳,蘇文北已經等在那兒,菜也已經上來。
但華耀輝沒有來,據說是他先去會見一個舊友,然後他自己會趕往主會場。
我們坐下,蘇文北並沒有受遇襲事件影響,還是那麼俊郎非凡。
正吃著,這時又有賓客來,走在前麵的,是一位約五十來歲的女子,珠光寶氣,氣質不凡。
蘇文北起來招呼,我聽他叫那女的媽媽,原來那女的,竟然是蘇門的女主人。
我們自然也得跟著招呼,但當那女的看到我時,竟然盯著十幾秒,然後臉色變了變。
我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自己是今天著裝不對,還是化妝不妥?讓這位蘇夫人盯著看了那麼久?
那位蘇夫人看了我幾眼,點頭致意後,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