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你以為你是誰,我敬的酒,你也有資格喝?”這個陸秘書好像那一杯酒喝下去後,火氣越發的大了。
“我沒資格喝,我不喝就是。我們走,姚小姐。”蔣軒龍卻不動怒。
陸秘書竄了過來,要攔住我們,“說走就走?真不給麵子是不是?”
“我給尼瑪逼的麵子,哪裡來的雜種,膽攔你龍爺的路?”蔣軒龍眼裡閃出凶光,突然爆粗。
我知道他是混的,但他平時非常的禮貌,說話很少帶臟,現在突然爆粗,他這是動了殺機了。
陸秘書想必是被罵傻了,在他的那個位置,應該很少有人敢這樣爆粗罵他。
在他反應過來被罵之後,伸手抓向桌上的酒瓶。
但蔣軒龍的反應更快,伸手摁在了他的手上。陸秘書的手,就怎麼也舉不起來了,就被摁在了那個酒瓶上。
然後蔣軒龍另一隻手,忽地扼上了陸秘書的咽喉。
陸秘書頓時臉脹紅,腳快要被蔣軒龍提得離地起來。
“蔣軒龍,他是陸秘書,你趕快放開他!”陳若新都急了。
“我管他媽是誰,敢欺負姚小姐,我就廢了他。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把你頭扭下來,草尼瑪!”蔣軒龍手上再用勁,陸秘書臉色變得更加青了。
“算了龍哥,我們走吧。”我輕聲說。
蔣軒龍這才放開了陸秘書,陸秘書還癱在地上咳嗽的時候,我和蔣軒龍已經走出了酒樓。
蔣軒龍一上車,立刻加速往城邊駛去。“我們得快一點,那個姓陸的沒準會讓交警出動找茬扣我們的車。”
所以蔣軒龍雖然看起來衝動,但其實他心裡有數。他和陸秘書發難,不是不顧後果,而是知道如果講道理,根本沒法脫身,那還不如直接動粗。
“龍哥,你這樣對那個姓陸的,他恐怕會想辦法報複你。是我連累你了。”
“報複就報複吧,我不做違法的事,他能奈我何?就算是我做了違法的事,隻要沒有證據,他也不能奈我何。難道因為他是官,我就要受他的氣不成?惹我急了,我把他全家殺了,我看他當官去。”
平時我總認為華辰風太暴戾了,而蔣軒龍太過沉靜。現在看他麵無表情地說出這些話,我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暴戾。
恐怖的地方在於他的輕描淡寫,但你卻知道,他不是在吹牛,他真要急了,真能殺了姓陸的全家。
車剛出城區,正要上高速,後麵突然傳來警笛聲,一輛警車在後麵大聲喊靠邊停車。
蔣軒龍說看來還是逃不掉,讓我冷靜,不管對方如何針對,他一人扛下來。
來的警察開始檢查駕照,行駛證。然後開始問有沒有滅火器,等等該查的地方。
最後什麼都有,反光標識,反光背心。交通法規定的所有車上必備的物件,我們都有,並沒有問題。
最後交警說,四個輪胎紋路不一樣,有偷盜嫌疑,這車不能上路,要先扣押。
我和蔣軒龍相互看了一眼,知道這確實是被找茬了。
交通法上到底有沒有一條輪胎紋路不一致需要處罰的條例,我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們卻是清楚的,那就是我們的輪胎其實紋路是一致的,四個輪胎一起換的,怎麼可能會不一致?
正不知道要如何辦的時候,一輛黑色吉普車駛了過來,下來的正是蘇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