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我聽了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到過。
“那你和他有仇吧?”
“有,當年就是我和陳木一起他把逼走的。他在海城二中強了一名中學生,對方反抗,他還把人家耳朵給割了一隻。事發後潛逃,我和陳木知道了他的行蹤,就透露給了當時的的刑警隊長陳為民,陳為民帶人追捕,後來呂劍南劫持了一名嬰兒,陳為民投鼠忌器,還是讓他給逃了。”華辰風說。
這個陳為民我是見過的,當初我逃下山,在那個小鎮,就是陳為民來接的我,好像是陳木的堂弟。
“這個人當年和你還有陳木,稱海城三少,是吧?”
華辰風的眼神冷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我從來沒跟你提過,你聽誰說的?”
這事是陳木告訴我的,但我不敢說,我怕華辰風生氣,我腦子迅速轉了一下,然後說是龍哥告訴我的。
這些事,蔣軒龍肯定是知道的,說他告訴我的,華辰風應該不會懷疑。
果然華辰風沒有懷疑,沒有再追問下去。
“我從來也不認可什麼三少的說法,以前年輕不懂事,難免張揚一些,做了不少蠢事。後來也付出應該有的代價。我和呂劍南之流,還是有區彆的。”華辰風皺眉說。
“當然,你不可能像他那麼壞。這個人太可惡了。還割人耳朵,簡直喪儘天良。根本不配和你們共稱什麼三少。”
“哪來的三少,那就是一群無聊的人編出來的。你又何必跟著那些人當真。”華辰風糾正我。
“所以這一次他回來了,他是一定會報複你和陳木的吧?他知道那匹馬是你的,他就把那馬給殺了,還把馬頭給寄過來挑釁你,他還知道你住在哪裡,我現在擔心峰兒。”
“沒事,我會讓龍哥加強保護。峰兒沒事,也不要把這些事告訴峰兒,嚇著孩子。”華辰風說。
“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說的。隻是這個呂劍南……”
“你不用管他,你該做什麼,還是如常。一顆馬頭而已,還能把我華辰風嚇住不成。”
“好。”我輕聲應道,但心裡還是很擔心。那個強了女學生,還把人耳光割了,這樣的渣滓,早該死了才是,偏偏他又回來了。
過了不久,蔣軒龍來了。
兩人在華辰風的書房談事。然後到了午飯時間,一起吃了午飯。
我接到了沈豐的電話,問我今天還去不去騎馬。
這個人還真是,公司都要垮了,還天天去騎馬,我也是服。
我說今天就不去了,他說那午休時間,能不能一起喝杯咖啡。
我也正要找他,於是就答應了。
雖然被那馬頭事件鬨得心神不寧,但生活總得繼續。
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見到了沈豐,他的背頭還是梳得一絲不苟,然後特地穿了一身西服,還打了領帶,看上去是有幾分老板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