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陳若新和馮湘,我就知道今天不會輕鬆。
馮湘沉著臉不說話,而陳若新則一臉的幸災樂禍。
首先是我向各位大佬對本次事件的說明,當然了,該說的我說,不該說的我是不會說的。
“事實就是這樣,我說完了。總之陳岩孩子被綁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完全不知情。”
我說完後,幾個大佬相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
首先發難的是陳若新,“你說這件事與你無關,但事實上現在的危機就是你引發的,你因為一個小小的並購案,讓華氏的形像受損,現在外界都在說,華氏的壯大,是一路血腥走過來的,就用卑劣的手段完成了財富的積累,作為一家上市公司,竟然用綁架這樣的非法手段來完成並購,你讓我們如何向公眾交待?”
然後所有的目光一齊看向了我。
這種局麵其實和我預料的差不多。陳若新身為華氏的董事,她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整我的機會,但我不會讓她得逞。
我看了在場的人一眼後,接著說道。
“我進公司才幾月而已。但我對公司的過往是有了解的,我知道華氏今天的壯大,是董事長和各位董事高瞻遠矚的製定戰略,各位高管強大的執行力,和所有員工一起努力的結果。這是一個法製社會,不可能用非法的手段創造一個上市企業。我們內心坦蕩,又何懼風言風語?”
陳若新剛想說什麼,被我製止,我指著她說:“我一個新人尚且對自己的公司有信心,難道陳小姐就對公司這麼沒信心?華氏發展得這麼大,這麼好,自然有人嫉妒有人恨,那些嫉妒的人在這個時候當然會冒出來攻擊,這本是很正常的事,難道彆人說我們一路血腥,陳小姐就真的認為華氏的財富積累是有原罪的嗎?”
我娓娓道來,不急不躁。
我知道今天處於弱勢,所以我要控製自己的情緒。我要以一副內心無愧的姿態麵對他們的質詢。
我冷靜,陳若新就開始急了。“姚淇淇你什麼態度?你一個小小的子公司主管,態度這麼囂張?”
我還沒回應,華辰星也附和,“我們就算是內心無愧,但造成的負麵影響是事實,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如何消除這種負麵影響,而不是自我洗白。”
另一名馮係的董事馬上接著說,“這個項目之前我們就已經試過了,結果沒有成功,不成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去做,為了一個小項目而影響到公司的大局,太不值得。”
這瞬間形成的圍攻之勢,不止是指向我,而且指向了接手這個項目的華辰風,甚至隱隱有指向把這個項目給海城電訊的董事局主席華耀輝。
我要說什麼,但華辰風示意我不要說話,“姚淇淇是這個項目的執行人,我才是負責人。她態度沒有囂張,隻是在陳述事實。如果她說的不對,可以駁她,甚至可以處分她,但她該說的話,不要居高臨下地打壓,我倒認為,她一點也不囂張,她太謙卑了,他應該可以再囂張一點。”
華辰風說到這裡,我看了他一眼,他也回應了我。
隨後他接著說道:“至於說這個項目失敗後為什麼又再去做,這就很搞笑了。創業艱難,守業更難。華氏這兩年增長速度越來越慢,就是因為缺乏新的盈利增長點,如果坐吃山空,這些老本不知道夠吃多久?如果一個項目失敗了一次就放棄,那華氏接手的項目,恐怕有一半以上都不是一次就成功的吧?我們如果隻做那些一次就成功的項目,那會有華氏的今天?這是在說笑話嗎?”
華辰風的用詞可是比我犀利多了,畢竟人家是華家的人,自然可以跋扈一些。他的這些話直指華辰星和那名馮係董事,還真是不怕得罪人。
今天我和華辰風聯手應對這一眾對手,看來苦戰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