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進去。蘇總說了,誰也不能進去吵他,他在做一個很大的項目計劃,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你神經病吧?我是外人嗎?”蘇西罵道。
“蘇小姐你請聽清楚,不是‘外人’不能打擾,是‘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所以你也不能。”我一字一頓地向她清楚交待。
“我不信。都是你在這裡興風作浪,我二哥不可能不見我。”
“你要這樣認為,我也沒有辦法。但你就是不能進去。”我攔住蘇西,就是不讓她前進一步。
蘇西氣得用力推我,“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攔我。滾一邊去,你真是把你自己當成蘇家人了?你以為你長得像那死鬼,你就可以混進蘇家了?”
蘇西羞辱我倒也沒什麼,但她說‘那個死鬼’這話,讓我非常生氣!蘇南過世多年了,她竟然還扯上她!對死者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這種人素質低下,不可原諒。
可能是我眼神變得太冷,有點震懾住了蘇西。她往後稍退了一下。
“你現在就滾,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不許你再在這裡鬨!你要敢再鬨,我就在你臉上劃幾個口子,我看你還鬨不鬨?”我冷聲說。
“你敢!”蘇西明顯已經有些虛了。
“你看我敢不敢?我告訴你,我是坐過牢的,我殺人都敢,在你臉上劃幾道口子算什麼?你要不想變成醜八怪,那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滾!”我指著門口對蘇西吼。
“你……”
“滾!”
蘇西一臉的不甘,但還是退了出去,她應該也是擔心我真的會發瘋把她的俏臉給毀了。像她這種人,就是你讓一步,她就進三步,你進一步,她馬上慫了。
終於把蘇西打發走,我剛鬆了口氣,正準備換了衣服去南居,卻沒想到又有人來了。
這次來的人是江玲一個姓楊的秘書,也是個美女。年齡比我稍大,公司很多同事叫她楊姐。因為是江玲的首席秘書,仗著江玲的勢,很多人都很捧她。
她捧了一下保溫杯,說是煲的什麼湯,是江玲讓她親自送過來給蘇文北補補身子。還有幾句話要和蘇文北要交待。
楊秘書是奉江玲的旨意來的,那保溫杯就像尚方寶劍,我不能直接將人拒之門外。就算我惹得起這楊秘書,她背後的江玲我可惹不起。所以我不能像趕蘇西一樣直接將她趕走。但我又不能讓她見蘇文北,我得小心周旋才是。
楊秘書不愧是江玲的首席秘書,她一直笑呤呤的,手裡捧著那個保溫杯不放。意思很明確,這湯我得親手交給蘇文北,誰也不能替他代收。
也就是說,她要當麵見蘇文北。這送湯是假,來考察蘇文北的實際狀況才是真。
我沒說蘇文北不見任何人,我隻是讓傭人先奉茶。茶來了,你不可能不接,你隻要接,你就得先把手裡的保溫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