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能開嗎?”蘇曉東問我。
“能吧,隻是容易出事故。”
“什麼叫能吧,到底能不能?不能我就叫司機過來!”
我說那你叫司機來吧,你就當我不能開好了。
“算了,還是我來吧,我看你是故意的。”
我從位置上下來,蘇曉東自己親自開車。有輛黑色轎車一直跟在我們後麵,不過蘇曉東一直沒有發現。
到了公司附近,那輛黑色轎車才沒有再繼續跟了。
蘇曉東說,下午他有個會,讓我和其他助理一起幫他準備。我蹲在地上說肚子疼,我要去醫院。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開車你蹭刮,讓你做事你說肚子疼?你還想不想乾了?”蘇曉東很惱火。
我裝著很痛苦的樣子,“我是真的肚子,不是消極怠工,這樣吧,我去藥店買兩片藥吃了,如果情況轉好了一些,我就開工。”
蘇曉東沒辦法,隻好答應。
我拖拖拉拉消極了一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蘇曉東告訴我,晚上他有一個重要的應酬,和蘇文北的晚飯之約取消了,要我陪著他去應酬。
我說我隻是助理,而且我隻是在上班時間是他的助理,其他時間我是不用陪他應酬的。
他說今天加班,他要談的是也是工作,並不是私人聚會,所以我必須要去。
我知道他這兩天都會不斷試探我,於是我答應了,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
結果那是一個飯局,局上有幾個陽城政界比較有地位的人物,其中一個就是之前我見過的陸秘書,就是上次和陳若新一起灌我酒的那個男人。
“姚小姐,還記得我嗎?”他一臉的不懷好意。
我說對不起,您是哪位,我真的不記得了。
蘇曉東趕緊在一旁圓場,“這位是陸大秘書,是陽城最大的秘書。也是我的舊友。”
我冷淡地說了一句幸會。
“其實我之前是見過姚小姐的,當時請姚小姐陪我喝一杯,被姚小姐拒絕了,一直引以為憾。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這個缺憾彌補了?”陸秘書看我的眼神很壞。
我還沒有說話,蘇曉東馬上答應,“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淇淇,敬陸秘書一杯!”
我倒了一杯茶,“陸秘書,我敬您。”
“喲,姚小姐這是開玩笑呢,我說的是喝酒,你卻端茶,是我理解錯了,還是你理解錯了?”陸秘書油膩地笑,看起來特彆惡心。
“我身體不舒服,今天下午才從醫院回來,不能喝酒。”我冷淡地說。
陸秘書不高興了,“小蘇總,你這個助理不太聽話哦,明顯是不給麵子嘛,她這個樣子以後可怎麼相處。”
“快敬陸秘書一杯。不要喝茶,喝酒。”蘇曉東馬上板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