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感覺。一般來說,做空者要想獲利,必須要知道被做空的公司有一些負麵的東西,他們才敢做空。如果沒有任何負麵的東西,就算短時間內他們能把股價壓下來,但市場最終還是會選擇讓股價上揚,這樣他們要想獲利就很難。但如果他們掌握被做空公司一些黑料或者其他負麵的東西,他們提前做空,然後等負麵新聞一但爆出來,股價急劇下跌,他們就能獲利了。”
“所以你認為,接下來南和會有負麵新聞爆出來?然後南和的股價會持續下跌?”
“一般的打法是這樣的,不過也有例外。南和到底出了什麼大事?讓這些人如此明目張膽地做空南和?”
“是有些事,但我不能說。以你看,現在蘇家應該如何應對?”我問華辰風。
“隻要不讓那個負麵的新聞爆出來,就沒事。如果南和再能釋放一些利好的消息,那會有投資者抄底,這樣股價自然會上去。但如果對方資金巨大,持續打壓股價,那就必須要自己出資護盤,誰的資金量更大,誰就能贏。”
“南和集團自己出資護盤?”
“是的,當然也可以找合作夥伴來護盤。畢竟這是需要很大資金量的,而且自己也不宜動手,因為這也會涉及操縱股價的問題,很多風險還是需要規避的。”
“好,我知道了。”
“你告訴蘇文北,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說一聲。”
“謝謝,我會告訴二哥的。”
“這我就不樂意聽了,你和我才是自己人,不用替蘇文北謝謝我。相比之下,我和你更親,不用你替他來謝我。”
“好了,我們不糾結這個,我現在給二哥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什麼情況。”
華辰風說行,那你打給他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一定要說。
掛了華辰風的電話,我打了二哥的電話,但他掛掉了。應該是不方便接聽電話。
我內心焦慮,但又沒辦法,隻有傻等著二哥的消息。過了一會,珍姐在樓下叫我吃午飯了。
珍姐做了很多我喜歡吃的菜,但我心裡有事,一點胃口都沒有。勉強吃了一些,回樓上繼續等二哥的電話。
終於在下午兩點的時候,二哥的電話打過來了。
二哥在電話裡說,有境外的資金在通過各種渠道做空南和集團的股票。他擔心接下來會爆出蘇繼業在國外性侵的事。然後引發南和集團股價災難性大跌。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我著急地問道。
“大哥說,他在國外有朋友可以幫忙解決這次危機。但他的條件是,要讓他暫時代理集團董事長,兼任CEO,他才出麵解決這一危機。”
“那他這不是要強行搶位置嗎?竟然還有這種做法?”我一聽就激動起來。
“我也沒料到他會如此明目張膽,不過他如果真的能解決這個危機,我是可以接受的。現在爸爸被人構陷,也總得有人出來主持大局,保證集團的穩定發展,大哥如果能做到,我是支持的。”
我其實是不讚成二哥支持蘇曉東的,可是如果沒有其他的辦法解決,那也隻能這樣。
“然後呢?這樣的事,需要董事會批準吧?”
“還沒鬨到董事會那裡,就被江姨否了。江姨強烈反對大哥臨時接管集團的事務,還罵大哥狼子野心,兩人直接吵上了。大哥威脅說,現在隻有他能解決危機。但江姨不同意,這事僵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