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湘聽起來很生氣,“這個華辰風一天在搞什麼?不在集團效力也就罷了,現在辭職了還要連累集團,他還是華家的人嗎?”
她這話我也生氣,“湘姨,辰風不為集團效力,不也是被你給逼的嗎?那些記者每天都需要新聞,當然會想儘各種辦法來挖新聞,沒新聞他們也會編出新聞來,這能怪辰風嗎?再說了,您現在才是華氏的主席,華氏股價大跌,要怪您也隻能怪自己沒有掌控能力,怎麼能怪得了已經卸任的辰風呢?”
“姚淇淇你這是存了心要和我作對是不是?這個負麵消息是因為華辰風而起,不怪他怪誰?你讓他趕緊出來澄清!”
我不想和她吵架,直接啪地掛了電話。
將手機扔到一邊,靠在枕頭上想,難道真是林南把消息給透露出去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這時華辰風卻推門而入,“我聽到你在大聲說話,你和誰打電話這麼生氣?”
我說沒事呢,你還不午睡?
華辰風在我身邊躺下,伸過手來環住我。“我睡不著。華氏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他心裡竟然還關心著華氏,難道是他聽到我打電話的內容了?
“你都已經卸任主席一職了,你還記掛著集團乾什麼,公司的事務有馮湘打理,你替他著什麼急?”
華辰風歎了口氣,“我是華家的人,我又怎麼可能不關心自己家的公司。爸爸還在昏迷之中,大哥才能有限,二哥身有殘疾,不過問公司的事,湘姨雖然能乾,但她後麵還有馮係的董事們不斷索取利益,華氏現在很危機。”
“你之前不是說得很輕鬆麼,為什麼現在突然有這樣的擔心?”
“我想來想去,我的眼睛不是舊疾,恐怕是有人刻意害我。那眼疾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現在複發感覺可能性不大。所以應該是某個環節我再次被人下毒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做事的人目標肯定不僅僅是我華辰風,應該是華氏。所以我才擔心。”華辰風說。
我伸手摸他的臉,他今天沒剃胡子,很紮手。我輕輕摸著他的胡子,心裡在想著,是要告訴他實情,還是暫時瞞著他?
“你心事很重,是在擔心我嗎?還是公司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華辰風捉住我的手,放在手心裡,輕輕地捏住。
他是絕頂聰明的人,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他實情。不然他遲早也會猜到。
“是湘姨打來的電話,他說你眼睛看不見的消息傳出去了,股價大跌,問我你眼睛看不見是真是假。”
華辰風的表情很淡,似在預料之中。“股價跌得很厲害麼?跌了多少?”
“我沒有關注,應該是跌的很多吧?”
“如果跌的不多,那倒也是正常的,如果瞬間有大量賣盤出現,那就得小心是不是有人惡意做空了。可惜我看不見。”
我說我可以替你看,雖然我不是很精通,但是否放量,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打開手機上的股票行情軟件,發現華氏跌得很厲害,而且成交量在不斷放大。我把看到的情況告訴華辰風,他沒有說話,似在思考。
“是今天開始跌,還是前兩天就開始了?”華辰風問我。
“前兩天就有小幅的跌,但不是很明顯。但成交量也在明顯增大,今天是突然放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