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可理喻!
公孫起也怒了:“你怎麼就知道我說慌,而不是你孫子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知人不麵不知心,你敢說自己清楚知道鄭澤陽做的每一件事?”
鄭之燁冷冷一笑,高聲呼喝:“澤陽,你進來。”
鄭澤陽鼻青臉腫,滿臉淒慘兮兮的樣子,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公孫起你睜大眼睛看好了,我孫子被人傷成這樣,你作為長輩,一不為他說話,二不為他伸冤,反而把屎盆子扣到他頭上,你好意思嗎?”
鄭之燁大聲說:“澤陽,有人說你買凶魔宗雙煞,當著我和公孫爺爺的麵你說清楚,有這事兒嗎?”
鄭澤陽一臉驚詫:“簡直是無稽之談,我從不認識魔宗的人,反而跟他們不共戴天。”
“連續三年的宗門試煉任務中,我們都是以魔宗為打擊目標,我一個人就斬首不下十人。”
“說我勾結魔宗,分明就是險惡用心的小人之舉。”
公孫起直直盯著鄭澤陽的眼睛,想要從中發現些什麼。
但鄭澤陽臉不變色心不跳,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公孫起當然不會懷疑江塵的話,因為江塵沒必要說假話,那就隻能證明這個鄭澤陽撒謊。
這一刻,他對鄭澤陽失望透頂。
大丈夫敢做不敢當,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也就算了,還趁機為自己表功,真是厚顏無恥!
這孩子,徹底沒救了。
鄭之燁冷冷一笑:“聽見了嗎?”
“我孫子從不撒謊,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和鄭家的百年聲譽做擔保。”
公孫起繼續盯著鄭澤陽,事關你爺爺的人格和家族聲譽,就不信你還能那般心安理得。
可結果卻是,這小子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這演技,妥妥的小金人兒影帝級彆。
“好,你們很好!”公孫起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詞窮的一天。
明知道眼前的祖孫二人,一個老眼昏花剛愎自用,一個滿嘴謊話厚顏無恥,自己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鄭之燁,我算是真正的認識你了,幾十年的友誼小船不光翻了,而且沉了!
這時,另一個家夥走過來。
他正是覓仙宗的許長老,冷笑一聲說:“公孫大人,聽說你跟宋州江塵關係很不錯,是聽信了他的鬼話吧?”
“那你可上當了,鄭澤陽一項品學兼優,絕不可能勾結魔宗,這一聽就是江塵編造出來的謊言。”
“當初他要殘忍的殺害鄭澤陽,若不是我及時出手,澤陽早就死了。”
鄭澤陽附和道:“江塵這是倒打一耙,他血口噴人,想要毀掉我的名聲。”
“公孫爺爺,您這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上他的當呢,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該死的分明是他,您卻來找我的麻煩,是何道理?”
鄭之燁語氣強硬道:“你若還念及多年的情分,就立刻轉過頭來,幫我們對付江塵。”
“否則,就是你識人不明,彆怪我跟你割袍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