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你這鄉下來的狗東西……”
元緯算是看明白了,求饒沒有用,花錢買命也沒用。
既然如此,那就表現的剛硬一些,就算死,也要留下一個鐵骨錚錚的美名。
欻!
一道指風準確命中元緯的嘴巴,頓時將他的舌頭絞成一團碎肉。
元緯噴出一口血肉,罵聲戛然而止。
“打得好,罪有應得!”
圍觀人群紛紛發出叫好聲,回想起自己和家人被欺負的一幕,多年來如鯁在喉的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來了!
一道道風刃劃過,元緯的身體上多處露出森然白骨。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江仙師,住手啊!”
浩廣道人快速飛掠而來,口中大呼:“有話好好說,先停下來。”
江塵充耳不聞,繼續彈出指風。
你浩廣道人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本仙帝提要求。
元緯看到大師兄出現,嘴裡連續發出嗚嗚的聲音。
浩廣道人則是緊皺眉頭,雖然他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小師弟,但畢竟是同門兄弟,看著他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心中很是不忍。
“江仙師,家師因為要主持要務,所以不能出麵,還請您趕緊停下來。”
浩廣道人一臉誠意十足的樣子,說:“等師尊完成任務,必定親自過來,有什麼仇什麼怨,咱們一次解決。”
“浩廣,這話你自己相信嗎?”江塵反問。
浩廣道人頓時老臉發紅,眼睛裡閃過一絲羞愧。
在白楊一脈裡麵,他是少數幾個能夠秉承公義之心,保持原則的人。
師父分明就是找借口逃避,對此他心知肚明。
聽聞江塵抓住了元緯,白楊老狗當場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但他很清楚自己出麵的話,非但救不了徒弟,反而會讓矛盾激化。
和江塵對戰,他隻有五成的獲勝把握。
最後的結果,要麼是自己慘死,要麼是慘勝,都不是他想要的。
一番思考之後,白楊老狗決定派出大徒弟,嘗試阻止江塵殺死元緯。
浩廣道人也是倒黴,不得不出麵為師父擦屁股。
“你師父厚著臉皮找理由,避而不戰。”
江塵麵無表情道:“我自然也就有權利對元緯出手,這很公平。”
浩廣道人苦澀一笑,說:“江仙師,現在的你跟上次相比,實力上可謂是天壤之彆。”
“我不怕丟臉的說,現在的白楊一脈,在你麵前毫無優勢可言。”
這等於變相承認,白楊道長害怕了。
“但不管怎麼說,還請你等到幻境試煉結束,我以人格擔保……”
江塵不等他說完,直接回懟道:“你們白楊一脈,不配提人格二字,你不過是個不受重視的徒弟罷了,有什麼資格替師父擔保。”
“我給白楊老狗兩個選擇,要麼主動出來受死,要麼我殺掉元緯,再去取他狗命。”
浩廣道人連連苦笑:“我師父說了,不讓你白等。”
他拿出一隻精致的玉佩,說:“這是幻境試煉的令牌,你可以受邀參加試煉。”
“這樣一來,你作為試煉者,師父作為主持者,相互不浪費對方的時間,待試煉結束之後,正好解決仇怨,你覺得怎樣?”
江塵想也不想的說:“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