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渾身冰冷,下一秒,她的睡褲就被穆北顧給撤了。
“不要……穆北顧,求你了……”無力掙紮,顧曼哭著搖頭。
女人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我見猶憐,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生理需求。
不再多言,穆北顧再次吻上她的唇,依舊帶著懲罰一樣的強吻,掠奪著她所有的呼吸。
顧曼掙紮不了,慢慢的放棄了,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穆北顧很快進入了狀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他的唇瓣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在他進行到最後一步,顧曼控製不住的大哭了起來。
不是開心,而是傷心。
穆北顧正在興頭上,聽見她的哭聲,他不耐煩的撐起身子,聲音滿含不悅的怒問:“哭什麼?!”
躺在他身下的顧曼聞言,哭得更凶了。
煩躁的皺起眉頭,他掐起她的下巴,“給我閉嘴!事到如今還在裝給誰看?!”
顧曼雙眸滿是淚水,眼前穆北顧的臉模模糊糊的,麵對他的惡言惡語,顧曼除了委屈還是委屈。
她從未想過自己第一次會是這樣的交代出去,痛了,哭了,換來的隻有惡言相向和羞辱,沒有所謂夫妻間溫言細語的安慰。
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淌,穆北顧看得心煩意亂的。
再次吻上她的唇,穆北顧的吻毫無溫柔可言,似乎在發泄著他不滿的情緒。
一夜被折騰得夠嗆,顧曼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穆北顧才完事,把頭放在她的胸口上,他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顧曼渾身酸疼,不想動,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顧曼身邊已經空了,一點溫度也沒有,她甚至不知道穆北顧什麼時候走的。
伸手,輕輕的觸摸著床單,顧曼感覺心中空落落的。
第一次,就這樣被人拿走了,還是個討厭她的人。
……
自那天晚上他們發生了關係,第二日穆北顧離開後,就好幾天沒回家了。
“也不知道少爺今天晚上回不回來。”剛應聘回家的顧曼就聽見跟在她身後的老趙阿姨低聲嘀咕。
顧曼估摸算了一下,穆北顧已經接近一周渺無音訊了。
她敢肯定,穆北顧是故意這樣做的,就是要給她難堪。
“明天我就去上班了,如果少爺回來,你跟他說一聲。”淡淡的說著,顧曼提著包直接上了二樓。
“小姐也要去工作了嗎?”老趙阿姨跟在顧曼的身後輕聲詢問。
“嗯,反正閒著也無聊嘛。”顧曼笑著回答。
才結婚穆北顧就不把她當人看,她要是不工作以後沒錢花,那不是跟乞丐一樣?
第二日一大早,顧曼就提著包去上班了。
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顧曼來到木業房產公司樓下,深吸一口氣,隨即才踩著高跟鞋進去。
顧曼應聘的是銷售部,昨天應聘通過之後,經理就告訴她今天有上司會到部門來視察,讓她早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