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顧,我恨你。”顧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給她自由卻又折磨她,想要逃離卻沒有辦法,顧曼感到絕望,深深的絕望,一種溺水般的絕望撲麵而來。
談判失敗之後,顧曼幾次三番想要逃離,卻都被穆北顧安插的人手給攔下來。
“你們要乾什麼!”顧曼衝攔住她的人大吼。
“顧小姐,請你原諒我們,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你們讓開!”顧曼大吼到,此時的顧曼已經是瀕臨崩潰。
“顧小姐,您彆這樣。”保安說著上前去攔住顧曼。
“啊啊啊――穆北顧我恨死你了!”顧曼推開保安,轉身衝回自己的房間,把自己埋進被窩裡放聲大哭。
哭了很久,顧曼停了下來,她怔怔的坐在那兒,坐了很久,然後拿出手機來,顧父母各發了一條消息。
“爸,媽,女兒不孝,不能報道你們的養育之恩,今日之事全我一人之責,願下輩子還能做你們的女兒,謝謝你們。”
發完這條消息之後,顧曼麵無表情的走向化妝台,上麵有一把細長的削水果的小刀,顧曼拿起它,反複的打開關閉著,然後她停了下來,眼角流下一滴淚,她把刀片輕輕的放到自己纖細而雪白的手腕上,慢慢的試探著割了下去,鮮血流出來的那一刻,她又往裡深了深,血流的更多了,顧曼的臉上卻還是絲毫表情都沒有。
“是不是心比手還痛了……”顧曼看著被割開的手腕上的動脈,血不停的涓涓流著。卻絲毫不覺得害怕,她平靜的坐下,慢慢的看著血流,直到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世界開始顛倒……
“夫人,夫人,顧小姐?”顧曼的門被敲響,保姆十分擔心顧曼,裡麵不聲不響已經很久了,平日裡就算顧曼不出來吃飯,喝個茶還是會的,上廁所也總是會的,但顧曼似乎中午和保安吵過那一架之後就再也沒鬨出過一丁點的動靜。
保姆有些擔憂,慢慢的推開門,眼前的景象把保姆嚇壞了,顧曼躺在一片血泊裡,手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著。
“啊――”保姆尖叫著,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保姆嚇得腿發軟,跪坐在地上,手發著抖拿起電話給穆北顧打了個電話過去。
“穆……穆先生……顧小姐……顧小姐……”保姆嚇得聲音發抖。
“顧曼怎麼了?”一聽保姆發抖的聲音,穆北顧也一下緊張起來。
“顧小姐,自殺了!”
醫院。
抬著顧曼的擔架從救護車上放到推車上,醫生護士們圍在顧曼的身邊,各種儀器和藥水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插進了顧曼的身體上。
此時的顧曼,帶著呼吸機,微弱的氣息把呼吸罩弄出似有似無的霧氣,沒有血色的臉上,散落著烏黑的淩亂的發絲,整個人單薄的像一張紙片,仿佛輕輕一碰都會碎掉,都會消失。
顧曼被推進了手術室,剛推進去,穆北顧就到了,幾乎是看著顧曼被推進去的同時,穆北顧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