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是懂……我隻是覺得……”
陸青青見遲瓷有些猶豫,又立刻補充道,“你想想,她怎麼對你的,你想想沈墨煜怎麼對你的,你是怎麼對他們的,難道你還在心軟嗎遲瓷,不要盲目的善良,不然彆人隻會利用你的善良,知道嗎?”陸青青握住了遲瓷的一隻手,用力的抓了抓。
“嗯,我知道了。”遲瓷一聽陸青青的話,一下眼神堅定了起來,“我也覺得,我不能這樣……”
“這是她罪有應得的。”陸青青見遲瓷答應自己,又拍了拍遲瓷的手,得意而滿足的笑著。
遲瓷回到醫院之後,換好了護士服,剛好就輪到給顧曼紮針,遲瓷看著針頭,有些賭氣一般的把針頭換成了一個稍大一點兒的。
“遲瓷……”顧曼看著遲瓷進來,輕聲的叫到。
“收拾一下,紮針。”遲瓷冷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說到。
“好。”顧曼上下看著遲瓷,知道遲瓷還在生著自己的氣,不敢再說些什麼,乖乖的把袖子挽上去,露出白皙的手臂,給遲瓷紮針。
遲瓷有條不紊的給顧曼準備著針,麵無表情,不過帶著口罩的遲瓷,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啊――”遲瓷一針下去,顧曼被紮的生疼。
“叫什麼叫。”遲瓷吼著。
顧曼見遲瓷生氣,便不敢再出聲,咬著牙憋著疼。遲瓷見顧曼憋疼,便更加的放肆。
“啊――疼――”顧曼憋不下去,大聲的叫著提醒著遲瓷。
但遲瓷卻故意的曲解著顧曼的意思,“你叫什麼叫,這點疼就受不了!”
“你輕一點兒啊,你……剛剛真的好用力啊,真的疼。”顧曼皺著眉縮著手說。
“我用力?我跟彆人打針彆人怎麼不痛?就你痛?你的皮肉要比彆人的精貴些是嗎?”遲瓷不懷好意的奚落著顧曼。
“我沒有啊。”
“你沒有你叫什麼叫!你還不就是覺得你和穆北顧和沈墨煜認識想跟我套近乎,想讓我對你特殊照顧一點嗎?你這點心思我能不知道嗎?”遲瓷繼續說著。
“我沒有這樣想啊,你彆這樣說。”顧曼繼續解釋,但遲瓷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怎麼會理會顧曼的解釋。
“你裝什麼裝!你騙得了穆北顧和沈墨煜那種傻子,你可騙不了我!”
“你什麼意思遲瓷,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為了沈墨煜就算了,還扯上穆北顧你是幾個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我隻是就事論事,多事的是你!”遲瓷大吼著,顧曼也不甘落後,兩人就在病房裡吵起來,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