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大驚失色,“王妃,您的意思是,早就有人布局,為了陷害晉王?”
薑寧毫不猶豫地道:“沒錯,京中有這個勢力和算計的,恐怕不多。”
宇文訣眉頭緊蹙,黑瞳裡暗濤翻湧。
“不是還有個活口嗎?讓追風他們去審。”
想到那活口,薑寧眼睛亮了起來,“我親自去審。”
宇文訣眸色深沉,打量她道:“你累了一晚上,還受了傷,該早些休息。”
薑寧咳嗽了聲,又牽動的渾身疼痛。
她想了想,叮囑道:“那讓人好好盯著那刺客,別讓他死了。”
此人,是查出幕後主使的重要途徑,更是人證,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
宇文訣微微頷首,讓人送了薑寧回梧桐苑。
追風進來稟報:“王爺,夜梟那邊屬下已經問過,他咬死了此事跟柳家無關,是他一人所為。”
宇文訣起身,菲薄的唇角掀起冷笑。
“他倒是知道護著柳家,可惜,柳家從來不會護著他。”
追風期待地問:“王爺,要不要把真相告訴他?”
“本王親自去。”
說完,宇文訣大步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地牢裡,燃著昏黃的壁燈,陰森壓抑。
夜梟挨了打,被捆在刑架上,身上泛血,皮開肉綻。
隻是,他眼神依然凶狠無比。
見宇文訣進來,夜梟神色仇恨地往地上啐了口。
“淩王殿下真是好本事,竟濫用私刑!”
宇文訣在他麵前站定,黑瞳陰寒幽深,高深莫測。
“夜梟,你對柳家倒是忠心。”
夜梟憤然地握緊拳頭,怒道:“義父救我養我,我怎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