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訣把藍叔支開,準沒好事。
除此之外,自從那晚過後,兩人的獨處時光就有些尷尬,薑寧並不是很願意單獨麵對宇文訣。
宇文訣放下筷子,棱角分明的俊臉有些嚴肅。
“薑寧,本王有一事要問你。”
薑寧蹙眉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宇文訣低沉的聲音響起,在夜色裡有些發涼。
“當初,帶走容夫人陪嫁的是你吧?究竟是誰幫了你,又藏到了哪裡?”
他對此事一直心存懷疑,可時機不到,他從未問過薑寧。
現在,他想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薑寧神色不變,連眼神都沒有任何慌亂。
她瞧著宇文訣,不急不緩地道:“誰告訴你是我帶走了我娘的陪嫁?有證據嗎?”
“沒有,不過,不是你還能是誰?”
宇文訣道:“那晚,是你留在侯府的最後一晚,陪嫁就那樣不翼而飛,任由誰都會懷疑吧?”
薑寧嗤笑:“你記錯了吧?當時侯府已經答應把陪嫁還給我,我又何必偷呢?”
頓了頓,她繼續道:“而且,當時娘親的嫁妝失竊,是我報案,京兆府可是親自來查過呢。”
薑寧勾唇,眼神戲謔地看向宇文訣。
“我區區一個小女子,何德何能,能悄無聲息地搬空侯府,且把那麼多財物糧食藏起來?”
宇文訣眉頭緊蹙,黑瞳緊縮,仿佛凶獸盯緊了獵物。
“那必然是有人幫你。”
“噗……”
薑寧不屑地笑道:“那就勞煩淩王殿下把那些人找出來,把證據送到我麵前。”
一無人證,二無物證,還想讓她承認?
門兒都沒有。
見她神色不屑一顧,宇文訣就知道,這個猜測絕對錯了。
不過不要緊,這隻是他拋出去的魚餌而已。
宇文訣雙眸盯緊了薑寧,語氣無比肯定。
“既然沒人暗中幫你,那就是你身懷秘寶。”
薑寧俏臉僵了僵,一臉嫌棄地看向宇文訣。
“宇文訣,你話本子看多了?連這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