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嘛,回頭早餐錢送回去就行咯。”喬煜凡很痛快似的張開雙臂,仰頭擁抱藍天。
“你真是……”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了,“走了,走了。”
“哎呀,我就想跟你單獨待著……”喬煜凡拉起我的手,嬌嗔的像個女孩子。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咳咳,走走走……”
“不走。”
“艸你媽的。”我急眼了,擰著他耳朵,直奔醫院的方向。
喬煜凡被我擰著耳朵痛的呲牙咧嘴的,“疼啊,這得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到醫院,打車,蹦個出租車,到醫院我們就跑……”
“你好像很多麵啊,我真是不太了解你了,我自己走,再見來不及握手!”我鬆開他氣衝衝的往回走。
“你是不是心裡長草啊,有什麼事兒啊。”喬煜凡追上我輕聲問。
“你怎麼知道。”我有些詫異的停下腳步。
“不然,怎麼會那麼急。”喬煜凡鼓了鼓腮幫,賣萌似的問我。
“胡文牒,我想知道她……”我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心裡的亂。
“她是你媽媽。”喬煜凡卻直接給了我答案。
我震驚的抬起頭,“你……”
“我記得,你跟我講過你媽媽的一點事兒,你說你不想找她,但是你的眼神當時已經出賣了你的心。”喬煜凡微笑著上前一步,伸手點了點我的心口。
我下意識後退,“大街上。”
“大街上怎麼了,我的,我不能碰。”喬煜凡給了我一個白眼。
“不鬨,你繼續說。”我有些煩躁,緊張的問她。
“從那時候起,你老公我,就把這件事裝進心裡了。”喬煜凡立刻又往自己臉上貼金似的道。
我一臉鬱悶的看著他,什麼也沒說。
“好好,我繼續說。”喬煜凡尷尬的連忙伸手拉我的手哄我,“然後,我發現胡文牒對你很關注,她向來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但是卻又讓你合乎情理的欺騙著她,她在監獄裡救過你的事情我也知道,當時她身邊跟著的女囚犯是五哥曾經的相好,我也算認識,知道你們差不多關在一起,我去見過她,想知道你的情況,但是卻意外得知胡文牒救你,而且救你之後,一個人躲起來哭了,她們去安慰,胡文牒說,她很對不起你。但是沒有多說……”
“從那時候起你就懷疑?”我連忙反問。
“也不算,後來你們之間有瓜葛,我才懷疑的,我調查過胡文牒的底細,她不是老胡的親姐姐,但是沒有更多線索,隻是我的人曾經給我消息說,胡文牒去過你的老家,次數不多,大概這些年有過兩三次……”
我頓時淚眼朦朧,似乎已經不用多說,多驗證了。
“為了證實,我拿了你的頭發,跟她的頭發做過比對,就是我知道你死之後,回國期間做的。我去找了她,以她死去女兒的丈夫見的她……”
那一天,胡文牒喝了很多酒,從酒吧裡出來,喬煜凡上前賭住了她,“我們談談吧。”
“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你說,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胡文牒醉醺醺的看著喬煜凡,撕心裂肺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