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抒月的腦袋環繞三百六十度,裝作聽不懂陸萌萌的話,要是韓抒月正麵回答陸萌萌:什麼事情都沒有。
陸萌萌肯定會相信,但是她的這個反應就時候在掩飾,兩個人一定有事情,陸萌萌知道韓抒月對顧瑞文那濃烈的愛,同樣也知道顧瑞文對待她的愛的殘忍。
“看來我得去問……”陸萌萌說著就繞過韓抒月往何譯那邊靠過去,她刻意放慢了自己的步子,篤定韓抒月會拉住她。
“好了,我說。”看來何譯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韓大小姐的這點小心思,陸萌萌回到座位上,每一個動作都放慢速度,這下著急的換成了韓抒月。
“老實交代。”
韓抒月見到何譯的第一麵就犯了花癡,各式各樣的男人她都見過,歪瓜裂棗、英俊瀟灑,她很少會當麵犯花癡,何譯就是其中之一,當時陸萌萌在場,她作證。
後來何譯幫她們找房子開工作室,陪她去見客戶、談合同,在醫院裡一夜沒睡照顧她,之後在在吃飯的時候,何譯就開始習慣性的幫她擋酒,隻要發現情況不妙,胳膊一揮,將她擋在身後。
一點一滴,韓抒月全部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對於顧瑞文的愛漸漸的淡漠,空閒的時候想起的不再是顧瑞文,而是何譯。
韓抒月雖嬌生慣養,但卻沒有那些大小姐的嬌氣,反而被豪爽、開朗代替,喜歡顧瑞文是從她上學見到他的第一麵開始,就一直沒有變過,勢頭還越來越猛。
大家習慣性的認為,韓抒月大大咧咧,對什麼都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男生拿她當哥們,女生拿她當擋箭牌,沒有人想過要保護她。
她在爸爸那裡都沒有感覺到被保護的感覺,何譯是第一個,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是被何譯觸碰到的。
酒桌上,韓抒月來者不拒,為了生意,那些大老板看她一介女流,好欺負,有姿色,笑嘻嘻的臉背後估計都想要上她,她知道他們灌她酒,她還要笑臉相迎。
隻要不觸碰她的底線,生意還是放在第一位,明麵上大家都是朋友,何譯發現勸毫無用處,隻能保持清醒,送她回家,能夠照顧她。
漸漸的他開始幫韓抒月擋酒,韓抒月從來不知道何譯的酒量這麼好,以為他是不喝酒的。
跟著顧鈞澤的人,怎麼可能不會喝酒,隨便揪出一個,都能拚上一會兒,更何況是何譯了。
“就這樣,我有點萌動。”韓抒月臉頰紅的很是誘人,她也感覺到熾熱,這是從心裡麵發出來。
韓抒月拿起酒杯喝點酒,抑製一下內心的躁動,酒杯在送往唇邊的途中被截住了。
“放下,不能喝。”本來在和他們聊天的何譯,轉頭看著韓抒月拿起酒杯,一著急,沒有顧忌是否能碰到韓抒月的手,直接抵住。
從她的手背傳來一陣溫暖,低頭看著那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手。
臉頰的紅,心跳的頻率,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