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蘇的話,我忍不住偷偷翻了一個白眼,上次我想告訴白蘇我的名字,結果白蘇不願意聽,到今天我才知道其中的原委,現在他想知道我還不願意告訴他了!
白蘇說完話以後又等了半天,見我絲毫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和老齊這個小氣鬼一樣,愛記仇。”
說是在小聲嘀咕,但是包間裡隻有我們三個人,白蘇說的話,我又怎麼可能聽不到呢?
我笑了笑,白蘇這是想用激將法,可惜,我可不吃這一套。
而且他的這一番話,可是同時說了我和齊晏兩個人。
我往齊晏的方向看了看,隻見齊晏對於白蘇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品嘗著麵前的香茗,看起來心情變得更好了。
既然齊晏這個當事人都不在乎,我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還是享受美食最重要。
我笑眯眯的用筷子夾起一塊壽司,把自己的嘴裡塞得滿滿當當,又把齊晏麵前的水果沙拉拽到了自己麵前。
白蘇眼看著我和齊晏沒有一個要搭理他的意思,十分有骨氣的忍耐了一會兒,但是最終還是泄了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極其挫敗。
“這件事算我錯了,我不該亂說話,你快告訴我你叫什麼吧。”
聽到白蘇的這句話,我和齊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揶揄。
“白老板,不如你跟我說說你和齊晏之間的事情,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告訴你。”
齊晏顯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我索性便逗一逗這個白蘇。
而白蘇在聽到我的問題以後,臉上流露出為難的表情,但是見齊晏絲毫沒有要開口替他解圍的意思,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當然了,我也的確是對白蘇和齊晏這對脾氣性格完全不相同的朋友之間的友情感興趣。
“你可真行,讓你女人這麼逼迫我。”
聽到白蘇這麼說,我臉上的笑容一頓,隨即又恢複自然:“彆瞎說啊,不滿意可是沒有飯錢的。”
我向白蘇揚了揚下巴。
“要說起我和老齊的故事,那可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啦!”
白蘇站起來擼了擼袖子,像電視劇裡演的說書先生那般,把一隻杯子拍到了桌子上,架勢十足。
“那就長話短說,沒人想在這兒聽你絮叨那些有的沒的。”
我還沒想好,讓白蘇從哪裡講起,一直在旁邊傾聽的齊晏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白蘇往桌子上一趴,一手捂住胸膛趴,一手往齊晏所在的方向伸過去,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一副被齊晏剛才所說的話傷害的模樣。
惹得我實在沒忍住,嗤笑出聲:“白老板,世界欠你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白蘇看我笑了,也就不再繼續逗樂,而是一本正經的回憶起了他和齊晏相識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