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想活了,爺跟你說話你聽不見?!”
“還不快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叫你死在這荒郊野外也沒人收屍!”
江宥亓抱著貓瑟瑟發抖。
他見對方手裡都拿著砍刀,而且馬兒都吃得膘肥體壯。
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
此處離京城很近,興許他們不敢殺人,隻是拿了銀子就會走人。
江宥亓這樣想著,便把荷包全都交給了他們。
他白貓藏到身後,攤開雙手給他們看,證明自己身上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誰知那群人拿了錢,竟全都跳下馬,朝他圍了過來。
“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要乾什麼?”
江宥亓一腳踢開白貓,想讓它先跑。
他一邊後退,一邊警惕地看著這些人,嘴裡大聲說道。
那夥人全部用一種猥瑣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江宥亓。
“長得到是清秀,比一般女人的臉都俊。”
“娘的,老子都十來天沒碰過女人了,早就忍不了了!”
“忍不了就彆忍,反正這荒郊野外的什麼人都沒有,任憑這小子叫破天也沒人來!”
幾人討論了一番,便都一邊解著褲子,一邊朝江宥亓靠近,臉上都掛著猥瑣、醜陋的笑容。
江宥亓退無可退,被幾人齊力按在了地上。
他的嘴裡被塞了一團充滿尿騷味的布團,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人扒光了。
任憑他如何掙紮扭動,都逃不開身上亂摸的幾隻大手。
兩個時辰後。
江宥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他趴伏在地上,下身全是血。
白貓的屍體就在旁邊。
它被人一刀砍下了腦袋。
那夥人提上褲子後,並沒有離開。
其中一個絡腮胡的男人掂掂手上鼓囊囊的荷包,高興地笑著:“這次賺了,這麼多錢,夠咱們兄弟幾個逍遙一段時間了。”
“可不是,隻是那位姓葉的小姐給了三百兩銀子,讓咱們殺了這小子,把屍首帶回去給她看,咱們這麼做,回去後如何交代?那個姓葉的身份可不簡單啊,咱們都惹不起。”
“這還不簡單?就說這小子失足摔下懸崖,屍骨無存,隻要咱們都不說實話,她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幾人站在原地商量了一會,以為江宥亓早已經死透了,便各自上馬離開了此處。
不一會,地上的人突然動了動手指。
江宥亓用儘力氣,才從地上坐起來。
下身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粘膩膩、濕乎乎的觸感,讓他惡心得嘔吐不止。
他看著地上,那夥人遺留的空荷包,又聯想起他們所說的那位葉小姐,整個人猶如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眼中布滿了不敢置信。
可事實又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京城中身份尊貴的葉姓女子隻有一位。
她怕他亂說,殺他滅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
可他對她那麼忠心,除了心裡無法見人的私欲,他沒有半點對不起她。
甚至在慈寧宮,他被那群人折磨了那麼久,都從來沒有生出過背叛她的心思。
而且他也已經離開了侯府,離開了京城,離她遠遠的。
他不會妨礙到她了。
可她為何還是不肯給他一條活路。
江宥亓看著旁邊白貓已涼透的屍體,心痛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