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說說,都是怎麼回事?”
秦漠深瞥了一眼欄杆外麵的世界,迎著風問道。
“嗤……有什麼好說的,該說的你都知道,不該說的,我也不知道。”
夏以安嗤笑一聲,嘴角笑的苦澀,她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不得不說,秦漠深的手藝還真不錯。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拿那一半的烤串,低頭的時候注意到秦漠深的手,修長白皙,猶如女人,而他,果然也是一直拿沒有撒東西的那一半烤串。
“你恨他們?”
二人邊吃東西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隻是一個陌生人,小報社老板,夏以安並不介意多跟他說幾句,說不定還能多給那一對狗男女一些爆料。
“恨,我恨不得他們去死。”
夏以安吃完最後一根烤串說道,她由於喝了些酒,臉色微微有些潮紅,顯得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就連秦漠深也忍不住眯了眯眸子。
有些搖晃的起身,夏以安走到陽台欄杆邊上,雙手搭在欄杆上,踮起腳尖,站在了欄杆下層的橫梁上。
想想她也真夠大膽,竟然敢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
不過,她現在是個什麼都不怕的人,有人說,有了感情就有了鎧甲,也有了軟肋,可是現在,夏以安的心都涼了,什麼軟肋,她已經刀槍不入。
秦漠深走過來,伸手想要摟她的腰。
終於要動手了嗎,夏以安悄悄瞥了一眼他的手冷笑。
“彆動。”她說。
“敢碰我一下我就從這裡跳下去,給你們報社多個八卦,怎麼樣?”
回過頭,夏以安的臉上滿是獰笑,有些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