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芝衝著顧迦洛怒聲嗬責。
“瀟瀟的腿都沒了,你居然還有臉出去走動!
“既然能走,為什麼不來給你瀟瀟賠罪!
“你應該去手術室外跪著!”
保鏢和宴初見勢不妙,一左一右地攔住了陳雅芝。
她瞪著宴初,大聲質問,“彆碰我!你又是誰!是不是她剛在外頭勾搭的野男人!”
顧均冷著臉嗬斥妻子。
“行了,你還要鬨得人儘皆知嗎!
“先照顧好女兒。”
想到剛做完手術的女兒,陳雅芝這才恨恨地收手。
顧均則目光沉沉地看向顧迦洛。
他什麼都沒說,但眼神銳利如鷹,像是能將人戳出一個個洞來。
不過,顧迦洛並沒有看他。
可能是走動太久了,她腹部的傷口一陣陣的疼。
張媽小心扶著她,被嚇得心有餘悸。
剛才要不是保鏢和宴初攔著,那二夫人怕是要動手打人了。
“小姐,我們也回病房吧。”
“嗯。”
宴初沒有跟進去,直接在病房外和她告了彆。
張媽還向他道了聲謝。
……
顧瀟瀟被推送回病房後不就,沈律就過來了。
陳雅芝氣到極致,話淨挑難聽的說。
“沈律,彆怪我這個做長輩的沒有提醒你,你這些日子忙前忙後,顧迦洛卻有閒情逸致和彆的男人勾勾搭搭。
“如此貌合神離的夫妻關係,勉強維持著有什麼意思?”
她巴不得顧迦洛孤立無援。
然而,沈律聽到這話,並沒有多大反應。
他就好像事不關己一般,淡定地跟顧均說了些術後注意事項,然後便出去了。
陳雅芝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滿肚子的氣,不知朝哪兒發。
恨到極致,她已拋卻貴婦修養,咬牙切齒地咒罵。
“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
“一個兩個的,都真把自己當做顧家人了!
“明明我們瀟瀟才是正兒八經的顧家子孫,卻被這樣傷害,真是該死!”
顧均下巴緊繃著,沉默了片刻。
隨後,他告誡陳雅芝。
“少說幾句。
“被人聽到像什麼樣子。”
一說起這事兒,陳雅芝就沒法克製。
她抹了把被氣出來的眼淚。
“女兒受了傷害,還不準我們嚷嚷嗎!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你爸也是,說好了不會偏袒顧迦洛的,他現在人在哪兒!
“我就不該相信他!
“還有你,沈律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答應暫時不去打攪顧迦洛?
“你是顧家的家主,還需忌憚一個晚輩?
“難道我們就要吃這啞巴虧嗎!
“我不管,顧迦洛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