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當時忙著工作,沒想太多,以為殷蔓隻是嗓子不舒服。
“嗯嗯。她很苦惱。”顧迦洛盤腿坐在沙發上,穿著毛茸茸的外套,顯得腦袋特彆小。
沈律沒打算追問,她卻抬起頭來,用那亮閃閃的眼睛望著他,頗有分享欲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
他坐下後,她就笑著問,“蔓蔓想來我們家住幾天,可以嗎?”
沈律沒有立即回答可不可以,而是耐心地詢問情況。
“是出於什麼原因呢?她還在新婚期,住在外麵,有點不合適。
“以白矜澤的性子,大概也不會同意。”
顧迦洛更加克製不住地想跟他吐槽。
“還不是白矜澤自找的!”
“他怎麼了?”
“開了葷的獅子,太可怕了。”顧迦洛意味深長地笑笑,而後便很是自然地跨坐到他腿上。
沈律也從她那句話中明白了什麼。
他順勢托住她的腰,很認真地告訴她。
“如果是這樣,就更不能讓殷蔓過來住了。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應該及時溝通……”
顧迦洛有些苦惱,身子貼近了他,“我也是這麼說的,但白矜澤興致一來,什麼話都聽不進去,蔓蔓也是沒轍了。要不……”
聞到她身上的清香,沈律腰腹部緊繃。
顧迦洛還未察覺到危險來臨,繼續跟他商量。
“要不你出麵和白矜澤談談這事兒吧,都是男人,說這事兒比較方便。”
沈律的喉結上下滾動,眼神變得情緒難辨。
“也行。”
話落,他就抱著顧迦洛翻了個身,耳鬢廝磨間,熱氣噴灑到她臉上。
顧迦洛拍打他的肩膀,“你可不能學白矜澤。”
他喉間溢出一聲纏綿,“嗯,我適可而止。”
說完便銜住了她的唇瓣。
這時,手機上彈出殷蔓發來的消息。
顧迦洛抽空拿過來看了,沈律卻抓住她的手,“不用管了。白矜澤那邊我去談。”
隨後便解開她的外套。
平時怕她冷,總覺得她穿得少,要她增添衣物。
但每到這個時候,就會覺得她穿得多。
不一會兒,那毛茸茸的外套就掉在了沙發邊。
沈律捧著顧迦洛的臉,用力吻了下去。
她整個人深深陷入進沙發,被包裹得喘不過氣來。
“唔……沈律……我……我要窒息了!”
趁著沈律鬆開她的間隙,她大口喘著氣。
他就像那千斤重的石頭,不斷給她施加重量。
看她這麼抵觸,沈律又將她抱了起來,重新把她放到腿上。
他望著她那雪白,眼角暈開情動的紅,儘顯風流。
與此同時,握著她的腰,不容她退後。
顧迦洛氣得捶打他肩膀。
“你剛才差點壓死我!”
沈律另一隻手撥開她麵前的發絲。
“太喜歡了,就沒忍住。”
當喜歡到達一種極致狀態,眼看情緒就要失去控製時,大腦就會產生相反的情緒來調節這種極度強烈的情緒。
所以剛才他確實是失控了。
“彆生氣了,現在換你壓我。”剛說完,他就扣著她後腦,將她壓向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