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人也隻敢發發牢騷,沒人敢真的和白矜澤作對。
而殷蔓作為白矜澤的妻子,免不了要跟他一起出席活動,時常會受到白家那些夫人們的冷嘲熱諷。
這天是白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男人們在書房談正事,女人們則在茶室裡插花閒聊。
其中一個貴婦人看似熱情友善,拉著殷蔓的手,與她說些家長裡短的通俗化。
但很快就扯到了殷蔓的原生家庭。
“侄媳婦,你和矜澤是自由戀愛,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到你們感情好,也都為你們高興。
“不過你要清楚矜澤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必要的時候,你也得為他分擔啊。
“哦……是我說錯了,你不懂白家那些生意,娘家那些人又靠不住,又能分擔些什麼呢?這不是在為難你嗎。
“你隻要做個好妻子,照顧好矜澤的生活起居,再給他生個兒子,這就足夠了。
“畢竟也不能指望你做彆的……”
其他人聽到這兒,都朝殷蔓投來打量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件物品,做著某些比較。
殷蔓麵色淡漠,沒有逆來順受,也沒有怒懟回去。
她還能忍受這些嘲諷,一來是因為對方說的都是實話,二來是為了白矜澤。
否則她早就和這些人翻臉了。
眾人見她不吭聲,就以為她是好欺負的,還繼續叨叨不絕。
“各人有各人的本事。
“你看那位蔣大小姐就跟你不一樣。
“要她和你一樣伺候老公,她肯定做不好的。
“她隻能辛苦點,在生意上多幫襯。
“不過說到底,做女人都是操心的命。
“侄媳婦你命好,矜澤現在疼你,對你沒有什麼要求……”
“誰說我沒要求?”
突然冒出的聲音,嚇得那說話的人一個激靈。
眾人立馬循聲望去,就看到白矜澤一身冷冽,穩步走向殷蔓。
殷蔓見他過來,下意識地起身。
白矜澤走到她跟前,霸氣地摟住她,冷眼掃視那些七嘴八舌的長輩。
“我對我老婆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好好愛我。”
殷蔓抬起頭來看他,眼中泛起了酸意。
剛才被這些人刁難時,她沒有太大感覺。
可他一來,並且說出這種話,她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而那些長輩麵麵相覷,都沒敢吱聲。
……
次日下午,殷蔓和顧迦洛聚在關月家裡,閒聊時和她們說起了這事兒。
關月立馬心悅誠服地誇讚道。
“乾得漂亮!你老公還挺帥的嘛!”
殷蔓單手拿著馬克杯,冷豔的臉上多了幾分柔情,“我也覺得。”
“洛洛你覺得呢?”關月轉頭問顧迦洛。
顧迦洛坐在靠窗位置,陽光照著她,為她增添了恬靜感。
她漫不經心地攪拌著手中的茶匙,“挺好啊。”
而後她又接著道。
“沈律就不會這樣,他總會考慮這樣那樣的問題,太理智了。我想他肯定不會做這麼衝動但浪漫的事。”
殷蔓笑笑,“沈律也有他獨有的浪漫。我還感覺白矜澤不夠穩重呢。”
關月眼珠子轉了轉,頓生一個玩法。
“你們各自給老公打給電話,說想他了,然後看他們都會有什麼反應吧!”
“這……”殷蔓還有點猶豫,顧迦洛直接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