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女人怒吼:“你毀了我,怎麼能這樣輕描淡寫!”
白矜澤卻高興地笑了。
“如今看到你這麼瘋狂可笑的樣子,我很滿足,真是和當初第一次見你時的高冷清雅截然兩人。
“所以為了你這場‘演出’,我願意打賞你一筆錢。
“但同樣的戲碼看多了也會膩。
“如果你還要繼續在我這兒‘演出’,我會幫你改進一下劇本,比如,打斷你的腿、廢了你的胳膊,或者割了你的舌頭……”
他說狠話時,令人不寒而栗。
那地上的女人不住發抖。
是憤怒。
也是畏懼。
最終,她還是低頭了。
“錢……我要錢。
“我要當初的三百萬。
“那是我應得的。
“白矜澤,你害我的人生變得一團糟,你應該補償我!”
白矜澤有的是錢,根本不在乎區區三百萬。
但這個女人要錢的方式讓他很不爽。
什麼叫做她應得的?
他喉間發出一聲嗤笑。
“白癡。如果要這麼算,你應該把當初喝的那杯酒還給我,我才能把三百萬給你啊。”
女人自知理虧,可為了得到錢,她必須爭一爭。
她那蒼白的嘴唇蠕動著,“我可以買一瓶酒還給你。因為,你現在給我的三百萬,也不是當初的三百萬。這樣很公平。”
白矜澤臉上浮現出笑容來。
那笑容看得人心裡發慌。
“誰說不是?
“我可是一直有把支票作為紀念收藏著呢。”
女人臉色一僵,旋即就是慌亂。
“這不可能!”
白矜澤相當坦蕩。
“那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我這邊的支票是當年的,你要怎麼把當年喝下去的酒吐出來?”
他眼神中閃爍著血腥殘忍的冷光,目光打量著女人,陰冷冷地接了句,“要不,剖開你的肚子,找找看裡麵還有沒有剩餘的?”
女人渾身瑟縮,“不……不要……”
她要錢。
但她更要命。
就在這時,殷蔓被外麵的保鏢發現了。
那保鏢大喊了聲,“喂!你在那兒看什麼?”
緊接著,裡麵的白矜澤臉色順變。
殷蔓沒有躲,直接進去麵對白矜澤。
她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本來是怕您遇到麻煩,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多餘了。”
白矜澤眉頭皺起。
“你都聽到了嗎?”
殷蔓麵色如常,手卻禁不住顫抖,“是的。很抱歉。但我不會向彆人透露半個字,請您放心。”
說完,她就快步走開,也不管裡麵是什麼情況。
她竟然在走那個女人走過的路,差一點就被白矜澤所欺騙。
還好,她沒有陷得太深。
到了第二天,白矜澤卻還若無其事地和她相處,也試圖和她解釋。
殷蔓跟著裝傻充愣,沒有和他撕破臉皮。
但是,簽約期限一到,她就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那天白矜澤發了好大一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