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姿此時已經是一副柔弱的樣子,坐在沙發上掉著眼淚道,“安爵,我不會勉強你的,如果你更喜歡她,你大可以去和她在一起,我可以接受的,隻要你幸福,真的,我們可以離婚,這樣你就可以和那個女孩兒在一起了……”
如果說顧安爵原本還存有那麼一點怒火,現在也被沈琳姿的眼淚衝刷地乾乾淨淨。這樣柔軟的姿態,讓顧安爵不自覺的想起了以前的溫半夏。
“半夏,不,我隻是拿她當朋友,你相信我……我還是愛你的,隻愛你,你彆哭了好不好?”顧安爵在沈琳姿身旁坐了下來,把她輕輕擁入懷裡。
沈琳姿借勢倚靠在顧安爵肩膀上,哭得更入戲三分。顧安爵愈加的心疼,在沈琳姿額頭上印了一個吻,柔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半夏,是我的錯,原諒我吧……”
沈琳姿抬了淚眼朦朧的雙眼望向顧安爵,驀地便吻了上去,顧安爵對這個吻沒有一絲熟悉感,卻礙於沈琳姿臉上還溫熱的淚,閉上了眼睛。
其實在顧家裡,如果說地位,顧青仁估計是最沒有權利的人,他不管理公司,對兒女的生活也不做過多的乾涉,而這樣做反而有一定的好處:看事情總是看得格外清楚。
自從沈琳姿被當做溫半夏接回顧家,顧青仁從沒有發表過任何自己的觀點,隻是靜靜地看著。就像以前的溫泱一樣,顧青仁始終不完全相信。
在沈琳姿行事越來越像溫半夏,周圍人對她原本的猜疑越來越少的時候,顧青仁卻越加的不安,終於在沈琳姿外出的一天,顧青仁找了顧安爵去了書房。
“爸,怎麼了?”
“你先坐,爸有些話想和你好好談談。”顧青仁把書房沙發上隨意擺動的書拿了起來,示意顧安爵坐下。
“您說,我聽著。”
“自從半夏回來之後,爸心裡啊,總是有些不舒坦,溫泱之前的事件,咱應該也都不想再看到它重演……”
顧安爵聽到“溫泱”,心裡咯噔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安爵,爸還是覺得,你得好好確認一下身份,畢竟你媽年紀大了,如果再發生一次那樣的事情,我怕你媽身體受不了……這對你好,也對咱顧家好……萬一半夏還在外麵流浪,安爵……你自己做事小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