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恒借著傅淩天的手臂,一躍便跳上了的城牆頂端的凹凸圍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道:“不錯,我去意已決,傅叔不用勸說了。”
“我知道無法挽留少爺,隻是外麵風風雨雨,有數不儘的危機,你要小心。”傅淩天語重心長的告誡一聲,他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兩壇水酒,道:“乾了。”
烏恒神色微楞的看著傅淩天,隨即嘴角露出微笑,“乾了!”
“傅叔保重!”他將酒壇裡的酒一飲而儘,沒有在言語,直接縱身一躍,從三十多米高的城牆處跳下,落地卻毫無聲音,隻是在地麵上打了幾個滾緩解衝擊力,便再次上路。
傅淩天望著烏恒在夜幕中留下的背影,搖頭苦笑道:“先天修士中恐怕也隻有這小子敢一躍從三十餘米的高空跳下去了。”
神體低調離去,天域城根本無人發覺,許多人都以為烏家神體會躲在烏家府邸裡度過餘生,碌碌無為,但有誰能知道,烏恒這一去,又會被後人譜寫下多少英雄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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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烏恒風塵仆仆,趕到了離天域城兩百裡外的一家小鎮,隻是此刻他身旁還多了一名曼妙女子,她與烏恒一樣穿著簡樸的衣衫,帶著草帽,但卻掩飾不了那絕美的麵容,她肌如白玉,吹彈可破,還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見著人來人往的小鎮那褻瀆的目光望來,烏恒微微皺了皺眉,道:“雪花你是不是應該女扮男裝在出來上路。”
“你吃醋了麼?”雪花巧笑一聲,打趣的看向烏恒,她已經很久未化為人形出現在凡人眼前了,如今在小鎮一行,倒是頗感新鮮。
“我還真吃醋了,你說怎麼補償我?”烏恒臉皮十分之厚,略帶隱晦之意的看了雪花一眼,她永遠都那麼的完美無瑕,仙姿動人,隻不過如今雪花穿著平凡的衣物,倒是頗為像真正人間的絕美女子,若不然,烏恒隻能把她當成仙女下凡。
雪花有些動佯怒的瞧了烏恒一眼,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把,小聲在他耳邊道:“昨天不是要過了嗎,今天又想了?”
烏恒尷尬一笑,昨夜的瘋狂他還記憶猶新,然而就在他不知如何作答時,不遠處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仙醫從天域山脈下來了,大家快去拜仙醫啊!”
“仙醫來了?哎呦,這下我那發高燒的孫女總算有救了!”
“據說仙醫此次下山是來征婚的,我們得趕快出準備準備!”
仙醫?
烏恒與雪花神色古怪的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邁步走向圍滿了人群的街道。
“仙醫,您快救救我把,我先天體弱多病,昨夜還高燒不停,昏厥過去,如今才勉強醒來,求求您賜點靈丹妙藥把。”
“哼,你這個土財主在小鎮上作威作福,怎麼可能先天體弱多病?怕是昨夜行房事過多,才昏厥的把,如今你已經腎虧,估計是活不久遠嘍。”一個怪裡怪氣的聲音傳出。
“你,你怎麼知道的?”那身材臃腫的土財主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額頭冒出了冷汗。
“要治也不是沒有辦法,拿出你一半的財產本仙醫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一半財產,你搶劫去吧!”財主當場大怒。
“舍不得花錢?那對不起,你找彆家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若是三天之內不治你必死無疑。”
“啊……”那土財主直接嚇尿了,連忙叫家丁把地契拿來,遞給仙醫。
“你這土豪還真夠有油水的,這地契都值十幾顆上品靈石了,不錯,剛好夠一顆仙丹的錢。”隻見那仙醫掏出一顆紅色的丹藥丟給了他,土財主心情激動不已。立馬將紅色丹藥放入嘴裡。
“奶奶的,這丹藥怎麼和冰糖葫蘆串一個味道。”土財主有些鬱悶,咕噥道。
“哼,此乃一枚七品仙丹!你竟然說和冰糖葫蘆串一個味道,難道是要抗拒我仙醫的權威!”那怪力怪氣的聲音威風傳來。
“不敢不敢,仙醫醫術無雙,這自然是一枚七品仙丹了!”土財主滿臉橫肉,賠笑道。
烏恒聽到七品仙丹一詞,笑的差點噴飯,一枚七品仙丹,在武修界都是無價之寶,區區十幾顆上品靈石換的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