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兵器被各自祭出,都充斥著一種極具張力的氣場,唯我獨尊,不容攀比,世間仙兵擺在它們麵前,都會黯然失色!
九轉冰蓮與上古翻天錘互不相讓,很強勢的懸浮在虛空中,一件流轉光輝,璀璨絢爛,能洗滌人的心神,大感舒適。而另外一件鋒芒畢露,殺伐果斷,威力霸絕,讓人膽寒,毛發皆豎立。
冰蓮主醫道,翻天錘主殺道,若是無主人控製讓兩件兵器偶遇的話,它們的靈識甚至會互相打鬥起來。
“上古翻天錘與九轉冰蓮完全不處在一個領域,甚至可以說是各自的天敵,讓它們融合,恐怕有些冒險吧?”烏恒有些唏噓,看著兩大仙兵在那裡針鋒相對。
“的確有些冒險,不如我先單獨試試看?如果九轉冰蓮可以破開結界,就不需要搞的這麼麻煩了。”雪花開口,旋即想要將那足有三米高大的冰蓮握在手中,可在動手時,她正好看見躺在冰蓮花巒中的寒霜,見其麵色虛弱,藍色的裙擺下還隱約可見一些風乾的鮮豔血紅,當即有些吃味的瞪了烏恒一眼,拷問道:“寒霜的身子怎會如此虛弱?你究竟將人家怎麼了?”
看著雪花那副審問犯人的神色,烏恒頓時下意識的一脖子一縮,有些心虛的說道:“她剛中嶽陽盟一掌不久,自然身子虛弱。”
“那麼她裙擺下怎麼會染上鮮紅的血液呢?”雪花黛眉微皺,看向烏恒的眼神很幽怨,十分折磨人。
“血液?”烏恒心裡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抬眼望向正安詳沉睡在九轉冰蓮中的冷寒霜。
她貌若天仙,眉目如畫,曼妙的身材纖細優雅,烏恒卻沒敢停留太多時間去欣賞,將目光停留在了冷寒霜裙擺上,那裡有著一些若隱若現的紅斑,是鮮豔的血跡。
看到此處,烏恒內心暗道不好,“完了,可能是昨夜和寒霜在一起時,不小心沾染上了,那是她的第一次,遺留下血液也很正常。”
這種事情被自己的另外一個女人發現,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也許是寒霜剛才打鬥時,血液不小心滴在了裙擺下吧。”烏恒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說的扭扭捏捏,想蒙混過關。
“哼,還想騙我?九轉冰蓮治愈能力很強,她中嶽陽盟那一掌受的傷,早就化去了,而這血漬已經風乾,定然也不是方才打鬥中留下的,以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如此鮮紅的血漬肯定隻有那種時候才會出現在女人的裙擺下。”雪花一副經驗老道的模樣,語氣肯定的指著冷寒霜裙擺下若隱若現的血漬,像是一名捕快找到了殺人線索,在提供證據。
可隨後,雪花卻是俏臉一紅,嬌羞不已,暗中氣的跺腳。這種風月之事,自己怎麼會如此清楚呢?最可惡的是,剛才講述起來完全臉不紅心不跳,還老氣橫秋的說“以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簡直丟人丟到家了,以後哪裡有臉皮見人啊!
烏恒本以為會被雪花好好收拾自己一頓,但看她臉色嬌羞,臉上也沒太多怒意,便知道事情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嚴重。他厚著臉皮奉承道:“看來還是老婆大人經驗豐富,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的法眼!”
“哼,少給我在這裡貧嘴!”雪花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顯得千嬌百媚,勾人心魄,她怨氣很重的說道:“你騙人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摸自己的鼻子,以後騙本小姐,可要偽裝好一點,記住了嗎?”
“好,記住了。”烏恒有些感激的點頭,牢記在心中,但隨後他臉色大變,表情諂媚的看著雪花,“不,不不,我當然不會記住,因為我以後在也不會在騙你了,所以也就不需要偽裝!”
“其實冷寒霜與你早就結為夫妻,這種事情我本不應該責怪你,可你應該要懂得珍惜她,不要在那種她很虛弱的時候,還要強行……”雪花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細若蚊蚋,再次變得嬌羞不已,肌膚粉紅的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那時候我被魔魂的負麵情緒所控,實在萬不得已。”烏恒愧疚長歎,心中有些感慨,自己的兩個女人,都是在滅世道魂發作時收服的!
雪花看著烏恒被自己教訓的像個犯錯的孩子那般,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她聽烏恒述說原由後,也很理解他被負麵情緒控製的痛苦,心中的氣隨之消了大半,正色道:“好了,此事待回家後,在討伐你,現在走出妖島迫在眉睫,我先出手試試看能不能破開結界!”
烏恒點頭,旋即將沉睡在九轉冰蓮中的冷寒霜橫抱了出來,讓雪花可以放心使用這件帝兵。
“破之奧義,冰晶長矛!”
驀然間,雪花輕聲一喝,渾身光華大綻,手持冰蓮在虛空一掃,布下一片極致的寒流,那股寒流凝聚出一把晶瑩剔透的長矛,通體由寒冰組成,足足有六米之長,矛尖鋒利,閃爍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