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刁蠻丫頭!”孫義清兩眼直冒火星,裝腔作勢的擼起袖子來,欲要出手教訓一番。
烏紫婉連忙縮起嬌小的身軀,楚楚可憐的衝烏恒道:“大帝哥哥,那野蠻子想要欺負我!”
烏恒實在沒轍,一臉苦澀笑意,道:“孫兄,你也莫要與這丫頭一番見識吧。”
當場這麼多人看著,孫義清怎麼可能去欺負一個小丫頭,隻能鬱悶吃癟,作神棍裝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大雁豈懂鴻鵠之誌呐!”
“這根本就是兩首不同的詩!”小丫頭撇嘴。
裝神棍失敗的孫義清頓時更感尷尬,氣急敗壞道: “你……你管我怎麼讀啊?大爺我愛怎麼就怎麼!”
諸多人都鼓起腮幫來,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孫兄,你也莫要這麼急躁,能將這兩首詩句連在一起讀之人,也隻你一個,完全可以記錄史冊了!”
的確是可以記錄史冊,但都是笑料史。
一番插曲過後,烏石帶路,最先衝進那麵牆中,當他身體觸碰到嚴絲合縫的牆麵時,神奇的滲透了進去。
大家都覺得奇異,一個個躍躍欲試,隨行跟進。
牆壁內,果真彆有洞天,為烏家的藏經閣,蘊含了很多家族絕學功法,一排排書架琳琅滿目,散發著厚重的書紙清香。
有幾位烏家長老人物在藏經閣中旁坐修煉,發現有人闖入自己守護的地域,連睜開雙目,但很快又都放鬆下來,紛紛向來人行禮:“家主!”
“恩,免禮。”烏石慈和一笑,衝其中一人道:“劉長老呢?”
“劉長老日夜守護在最後一層中,吩咐說除了家主以外,誰都不許打擾,似乎是在閉關。”
“哦,一晃快三年過去,是該見一麵了。”烏石點頭,記得上次去見劉長老時,是帶烏恒第一次來觀摩聖劍決的時候,時間過去很快,總在不經意間悄然流逝。
隨後,烏恒等人接踵而至,與烏石進入藏經閣的最後一層,第二層。
第二層是在地底百米的石道裡,烙印了諸多陣法,強闖進來,就是化龍三境強者也得有去無回,
一塊巨大石門前,坐伏著一位老道人,他灰衣素袍,手持佛禪,一頭蒼白長發垂落在地,看起來已經很久未曾修剪了。
“有一顆堅定道心,可惜天賦差點,衝頂化龍三難矣……”這時,邋遢老頭在旁搖頭,直言開口道。
而此言所指之人,無需多說,必是說那位坐伏在石門前的老道人。
“萬物皆有定數,強求不得啊。”烏恒也看出了劉長老那一關是死關,黯然歎氣。
聞言,將近三年都沒有動彈分毫的劉長老終於抬起眼皮來,幽幽一歎道:“一語點醒夢中人呐,也罷,也罷。”
“咦?烏恒?你小子怎麼變成這樣了?”忽然,劉長老瞪起眼睛來,死死看著三年未見的烏恒,當初他還是個黃毛小子一看就穿,如今卻恰似汪洋大海,深不可測!
“說來話長,我去了中州,得到一番奇遇才回來。”烏恒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