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弱的十六歲少女麵露膽怯之色,推了推對烏恒充斥敵意的少年的手臂道:“哥哥,你彆這樣說,他可是咱們天門山內門的天才。”
較弱少女的哥哥憤怒大罵道:“狗屁天才,你們看他那副孬種樣,就隻知道低著頭,根本不敢看那些敵人一眼,估計已經嚇的尿褲子了吧!”
“趙莊,不得無禮,他可是咱們天門山內門的天才,放尊重一點!”有一名精壯男子出言訓斥。
少年趙莊露出一臉不屑之色,嘴角帶著嘲諷笑意,道:“還內門天才呢,如今天門山早就不複存在了,內門的天才隻能終日躲在不見光的地方躲避追殺,有什麼好值得尊敬的?”
“你!”
“你放肆!”
三名中年男子憤怒瞪眼,他們都是自天門山外門分配出來的,天門山在他們心中無比神聖,容不得被侮辱。
“哼,反正大家都要死,放肆一回又怎樣?”趙莊冷笑,他自然害怕死亡,隻是心中憋火,想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憤怒。在他看來,自己就是被那所謂的內門天才害死的!
怯弱弱的少女一臉蒼白,拉著哥哥趙莊的衣角,小聲道:“哥哥,你彆這樣說了,那內門的天才也是出於好意想來救我們,怎會料到還有敵人出現呢,他心裡或許比我們還難受。”
然而趙莊並未因此收斂,對烏恒憤怒的情緒越演越烈,額頭青根爆起,大肆罵道:“那孬種有什麼資格來救我們,見到敵人就嚇得腿軟,讓我們救他還差不多!”
他肆意宣泄著對世界的不滿,仇視一切,自己本該活著,都是因那所謂的內門天才導致命不久矣!
“天才,哈哈哈哈,天才你說話啊,內門的天才!”到最後,趙莊竟直接隔著窗戶衝烏恒發出呐喊聲,一陣數落與嘲諷。
烏恒不言不語,眼中依舊燃燒憤怒的火焰,並非因趙莊的喊話,隻是憤怒各大仙門的卑鄙行徑。以他如今的心境,趙莊那種程度的嘲諷,不會影響到什麼。
然而正是因為烏恒的沉默,讓趙莊更有恃無恐,憤怒大罵,把一切責任推到烏恒身上。
虛空之上,年輕少主嘴角微微上揚,輕蔑笑著,仿佛很喜歡這種狗咬狗的場麵。他饒有興趣道:“那屋簷下的白衣少年原來來頭不小,是天門山的內門修士,如此一來,他的人頭倒值些錢,值得我出手,正好可以試試最近新學聖法的威力!”
這名年輕少主身旁的老仆人修為最高,在封神七境,他眸子有些渾濁,卻有止不住的鋒利光芒自眸子裡穿透而出,他沉聲道:“少主,那天門山內門的年輕人似乎來頭不小,隱藏的很深,連我都不大看的透,應該小心為妙!”
“不錯,天門山內門的年輕人不容小覷!”其餘藍袍修士如此勸說。
年輕少主道:“無妨,隻要不是碰到天門山的星羽,我都可以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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