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上古七門,已有五門現世人間,分彆為,地獄之門、血門、星門、隱門、無情門。
地獄之門對應地獄界,血門對應修羅世界,星門對應無垠星空,隱門對應暗界,無情門對應無情域……
七界一共有五界浮出水麵,另外兩界則像是從世間蒸發,並未參加進幽月星的戰爭中,連七界修士也不清楚另外兩界的狀況,甚至連名字都說不上來。
隻能說剩餘下來的兩界過於神秘了,被放逐的很徹底。
“估計另外兩界的威脅比其餘五界加在一起更加恐怖……”這是烏恒內心的擔憂,越看不透的東西,總是越讓人心生畏懼。
追光神艦內,煙鬥老師奇怪看了烏恒一眼道:“如果天縱星辰還活著,你會怎麼辦?”
“斬!”烏恒隻給了一個字的回答,利落絕然。
二十幾年的域外戰場,若不是天縱星辰從中作梗,他父親烏辰也就不會隕落,母親軒轅舞也不會被永生被囚禁在仙遺之地。
當年看到的畫麵,他都曆曆在目,軒轅舞被神秘枷鎖困住,獨守儘是殷紅彼岸花中的那座孤墳。
那座孤墳中,有她最愛的人,有烏恒最敬的人。
“我是絕不會容許他還活著的!”烏恒咬牙切齒,握緊拳頭,身上殺意蔓延,引得煙鬥老師都不由變色。
煙鬥老師可從未看見過烏恒對於一個人恨到如此地步。
殺父之仇,困母之恨,不共戴天!
目前他也沒有找到任何辦法進入中州的域外戰場,那塊地方二十年開放一次,除此之外,便找不到其餘辦法了。
對於修士來說,十幾年光陰如同白駒過隙,轉眼即逝,但對於烏恒的母親軒轅舞來說,一切都很漫長,孤單一人守護仙址,待在彼岸花盛開的孤墳前發呆。
“當年我問炎帝,如何破仙址枷鎖,他說大道歸一可破,然至今我也沒能抵達那樣的境界。”
想起往事種種,烏恒就一陣頭疼,莫名的煩躁。
還好他如今的心境已足夠應對一切糟糕透頂的事情,很快恢複了平靜,平和看著戰艦窗口外飛逝而過的流星。
星空,枯寂冰冷,追光神艦一路沿著星空古道前行,曆時六天,回到了書院新址。
因為十三桅黑血古船的襲擊,所以書院的位置早就搬移,來到了一片更加荒蕪的神秘地。
回到九天書院,一切照舊,朗朗讀書聲動人悅耳,青山綠水,紫氣東來,瑞霞千道……
烏恒對於書院已經有了一種歸屬感,回到這裡,他倍感輕鬆,張開雙臂深吸了口氣,空氣濕潤,帶著泥土花草的芬芳。
這一次,烏恒也是秘密回書院,並未被人得知,進入書院世界後便直接被帶入了懸空島。
熟悉的長老會大廳,光線顯得有些昏暗,大廳兩側坐著許多活化石級彆的人物,因為光線昏暗,他們的身影也就顯得神秘了。
用烏恒的老話來說,長老會就那麼窮?不能在大廳多開幾個窗戶麼,非要搞的神經兮兮,昏昏暗暗,裝神弄鬼。
書院院長坐在大廳中心的主座上,見烏恒被帶來,欣慰一笑道:“小子,這次你也是勞苦功高啊,為我書院長臉了。”
其餘的長老也都是讚許點頭,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