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恒神色不屑,冷諷了一句道:“聖院院長,聶青鬆可是說仇深似海,不共戴天,難道隻是簡單的切磋交流了?還有什麼一團和氣可言?”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斷崖關關主,而且這隻是一場誤會,我看就沒必要內鬥了。”聖院院長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也開始變得強硬。
鱷祖不保聶青鬆,他也必須要保。
否則日後斷崖關的局勢不利於掌控。
可這個時候妖王卻非常意外的站了出來,看向聖院院長道:“既然雙方都已提出決鬥,我們也不應該插手才對,一切就按照武修界的規矩來辦。”
聞言,聖院院長麵部肌肉微微一抽,想不到妖王居然會站出來替烏恒說話?
這家夥究竟是站那邊的?
妖王見聖院院長不理解自己的做法,頓時暗中傳音道:“聖院長,現在若真和烏恒鬨得太難看,守城派的局勢則更加不利了,畢竟裂天神座與我們的合作,可是建立在烏恒與左逍遙願意出手的基礎上。”
“意思就是說,我堂堂聖院院長,還不能說他無敵滅兩句了?”聖院院長自然清楚其中的道理,但因為麵上有些不好看,暗中傳音回了妖王一句。
“說是可以說,但聶青鬆還是不必保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一個廢物罷了。”妖王說到此處,眼中的目光明顯冷漠了下來。
可以說,這家夥完完全全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的。
非要去逞那能,給了烏恒一個絕佳的出手機會。
“哼。”
聖院院長紅袍獵獵,站在混沌蓮台上,拂袖冷哼了一句,以表達自己的不滿,而後還是退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本院不過不喜歡無所謂的內鬥罷了,既然你烏恒不顧大局,非要內鬥,那本院也懶得理會。”
“好一頂不顧大局的帽子。”烏恒嘴角帶著冷笑,但他真的懶得與這老家夥掰扯,目前廢了聶青鬆扶正聶華寺為大。
旋即,他轉過身來看向滾在泥濘裡掙紮的聶青鬆道:“彆裝死了,既然要決鬥,就拿出必死的心吧。”
“咳咳……”
泥濘水地,聶青鬆虛弱的咳嗽了兩聲,踉蹌站起身子,臉色發白,他隻感覺渾身很冷,冰冷透涼。
這一次的投名狀,他失敗了。
鱷祖、聖院院長都已經遠去,不再保自己。
看來因為裂天神座那兩大要求,守城派不得不對烏恒采取一些懷柔手段了,做出的最大讓步,就是犧牲他聶青鬆,讓主戰派得到一個斷崖關關主。
而既然守城派遵守了規則,那麼你烏恒左逍遙就也必須遵守規則,遵守議會的最終決議。
很多時候,高層之間的交易都是在無聲無息中達成的。
有因必有果,環環相扣。
至於這個交易是否劃算,誰又知道呢。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