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顧安歌在得知南嘉賜患病並且需要換髓的時候,第一想到的人並不是席然和徐柳涵,而是她可以隨叫隨到的席景雲和席心,他們也是南嘉賜的親人。
將席景雲和席心喚來芝加哥,顧安歌當天就給他們兩人安排了配型化驗,兩人自然全新配合,席景雲更是雀躍不已,若是自己是那個可以救下南嘉賜的人,那南珺琦還不對自己百依百順?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席心落選,而老天爺開了個很大的玩笑,那就是席景雲與南嘉賜配型成功了!並且他的身體狀況良好,醫生幾乎可以保證隻要進行手術,南嘉賜有極大可能痊愈。
顧安歌看到結果非常高興,剛要席景雲馬上為南嘉賜捐贈骨髓,席景雲卻在這個時候推脫了,在顧安歌勃然大怒的時候,他和父親席心都提出先私下商量,然後再給顧安歌答案,顧安歌無奈,隻能先等了一個下午。
回到酒店,席心父子露出了真實的麵目。
“景雲,這可是天賜的好事啊!南嘉賜生病了,你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哈哈,我幾乎可以想象席然跪下來求我們的樣子了!事不宜遲,馬上聯係席然,我要他用一切來換你的骨髓。”
“爸,先等等,”在席心誌得意滿得意洋洋的時候,席景雲卻忽然叫停了,他說:“我有彆的打算。”
“彆的打算?”席心把眉頭挑得老高了,不知道席景雲還在猶豫什麼,他繼續說:“兒子,你莫不是傻了吧,這可是我們奪回整個席氏的大好時機,席然對南嘉賜疼愛有加,又自詡重情重義,他肯定會答應我們所有的要求,我們長久以來的夙願就要實現了!”
“爸,”席景雲慢裡斯條的說:“你想得太簡單了,要是我們現在以骨髓為交換逼席然一家交出席氏,彆說他們不服,恐怕整個家族都會鄙視我們,這件事要是向外界捅出去,你說咱們以後在上流社會還怎麼做人?”
“隻要有錢,麵子算什麼。”席心麵露貪婪,毫不猶豫的說。
“爸,”席景雲無奈於父親短淺的目光,勸道:“如果有可以保住麵子,又能打擊席然一家,甚至讓席承驍至此一蹶不振的法子,為什麼不能試一試呢?”
“你的意思是?”席心來了興致,問席景雲。
“你知道席承驍深愛著南珺琦,隻要我能救南嘉賜,南珺琦就已經是我的手中物了,這樣一來,不止可以打擊席承驍的精神,讓席家失去一大主力,我還能順利和南珺琦結婚,得到布郎家族這個龐大的靠山,席氏早晚還是會落到我們手中。”
席景雲為席心分析著自己的想法,不過席心卻不讚同,他皺著眉說:
“何必這麼麻煩?直接讓席然交出席氏不就行了?大不了威脅他們彆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就行。”
“我想要南珺琦。”席景雲眸光深幽,看著父親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