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琦,你是景雲的妻子,怎麼能對他的事情這麼冷漠?”席心不悅的說。
南珺琦輕笑出聲,問席心:“你知道他為什麼被關進去吧?”
“……”席心再次語塞,心虛的不敢回應。
“首先,我隻是席景雲的未婚妻,我和他為什麼訂婚相信你是非常清楚的,席先生!”南珺琦刻意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明白的剔除掉他那些所謂‘親昵’的關係,又說:
“其次,席景雲因為強·奸罪被逮捕,我名義上身為他的未婚妻,此時再怎麼維護他在大眾麵前都是推脫責任的做法,所以我隻能冷漠對待,況且,他也不值得我去維護什麼。”
對席心,南珺琦沒有一絲客氣可言。
“那是裴瑾舒有意陷害,要是連你都不相信景雲,還有誰願意相信他?”席心故意忽略南珺琦指明的事實,把責任推到了裴瑾舒頭上,他篤定南珺琦肯定沒有看過那些錄像。
“席先生,就算裴瑾舒真是有意陷害,席景雲和她發生關係不假,警察雖然有執法權,但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抓人,他是不是被冤枉的等到時候開庭就知道了。”南珺琦淡淡的回了一句。
有些不耐煩,望著窗外昏暗的天空,身上漸漸褪去的溫暖讓南珺琦很不舒服。
“景雲就是被冤枉的!”席心一口咬定,並且說道:
“事實上我剛才和裴瑾舒見過麵了,她以控訴景雲作為威脅,要求我把旭達百分之十的股份無條件給她,其用心早就昭然若揭了。”
聽到裴瑾舒竟然敢直接找席心要股份,南珺琦不由挑了挑眉,看來尚安和野心不小啊,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她說:“無條件?隻要你把股權給她,相信席景雲就能無罪釋放了,這是銀契兩清的事情,談什麼威脅?”
席心一聽這話就急了,他連忙說:“珺琦,你不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我們旭達的股權非常重要,裴瑾舒要它不過就是為了威脅景雲,我不能讓她得逞!”
“所以呢?”
南珺琦想看看席心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裴瑾舒和景雲結下仇恨起因本來就是為了你,”席心開始大言不慚的說起來:
“她雖然埋怨景雲,可畢竟對他付出過真感情,所以,如果能換一種方式補償她……”
聽到這裡,南珺琦已經猜到席心接下來想說些什麼了,她不由對著空氣笑出聲來,天下居然真的有自私自利到這種地步的人!
席景雲和裴瑾舒暗通款曲,雖然自己不愛席景雲,可在名義上確實遭受了背叛,而席心竟然還敢大言不慚暗示想將裴瑾舒的恨意嫁接到自己身上?!
“珺琦,你懂我的意思嗎?”聽到南珺琦的笑聲,席心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種要求底氣不足,於是沒把話說明,而是反問南珺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