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好辦法,一旦你這麼做,席景雲還是會站出來反擊,大眾不明真相,隻會連你一起猜忌。”尚安和否決了裴瑾舒的想法。
“他不敢,我們手上現在有旭達的股權,他已經開始忌憚三分了。”裴瑾舒肯定的說。
“那也不是萬全之策,除非……”尚安和有意拖長了尾音,仿佛一個悠哉等著魚上鉤的垂釣者。
果然,一聽‘除非’二字,裴瑾舒變沉不住氣的追問:“除非什麼?”
電話另一頭,尚安和悠然翹起了腿,用從容自在的語氣說著近乎於無情的話:
“除非你把那段錄像公之於眾,這樣,席景雲就算沒有被法律定罪,但是在大眾心裡,他的罪名已經成立了,容他再怎麼狡辯都不可更改。”
裴瑾舒聽完尚安和的話心裡一顫,如遭雷擊,她不可置信的反問尚安和:“你說,讓我把錄像公之於眾?!”
那可是自己被強·奸虐待的錄像啊!他怎麼說得出口!
裴瑾舒的激烈反應早在尚安和預料當中,不過他並不在意,反而繼續以淡定的語氣遊說她:
“瑾舒,你先彆激動,我會有這個想法當然是經過考慮的,首先,你去找技術人員把錄像中你的畫麵打上馬賽克,然後再以技術漏洞的借口把錄像散播出去,這樣既能讓大眾看清席景雲的偽善嘴臉,又不會對你造成過分的傷害,不是兩全其美嗎?”
“怎麼可能兩全其美!”裴瑾舒激動的吼道:“就算打上了馬賽克,可所有人還是知道那就是我啊!這樣我以後怎麼見人!”
“瑾舒!”裴瑾舒的反抗令尚安和心生不悅,他大聲的喝了一聲,在裴瑾舒安靜了之後才繼續說:
“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名聲可言嗎?就像我一樣,我現在也是過街老鼠,和席景雲牽扯上絕對沒有好下場,要成大事必須有所舍棄,哪怕我們自己沾滿泥濘,也要把他拖下水!你不是早就有這樣的覺悟了嗎?!”
“可是……”裴瑾舒雖然有些被尚安和說動了,可心裡還是有千萬不願,她可以被人罵做小三,可以被人詬病貪圖權貴,可是這中間的種種勾當起碼從未公開過,現在卻要她主動將自己最醜惡的一麵親手展開在大眾麵前,怎麼可以!
“沒有可是!”尚安和終於失去了耐心,隻要為了報複席景雲,裴瑾舒的名聲在他看來不值一文,他生硬的說:
“照我說的做,等你看見席景雲被人鄙夷,被人唾罵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委屈了。”
裴瑾舒咬住顫抖的下唇,很久很久都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沒有得到回應,尚安和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個女人實在太矯情,一邊卻裝模作樣的安慰她:
“瑾舒,看開一點,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哪怕是舞台上光鮮亮麗的明星背後都有無數的流言蜚語,等咱們成功了,誰還會記得這些陳年往事呢?他們看到的隻會是我們站在頂峰之上的樣子,到時候萬人敬仰,你還會記得這一點點付出嗎?”
“安和,我也是你的棋子嗎?”忽然,裴瑾舒這麼問。
尚安和聞言愣了一下,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