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珺琦嘻嘻一笑,這才正色說道:
“陸奕銘剛才的問題絕非無意或是好奇,裴瑾舒和他關係密切,他怎麼可能從未聽過我們的事情?故意在我們麵前問,不知道是什麼用心。”
“我管他什麼用心,”想起陸奕銘那張看似無害的臉,席承驍嫌惡的皺了皺眉說:
“隻要是覬覦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那你可有得忙了。”南珺琦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說。
“我願意。”俯身吻住南珺琦的唇瓣,席承驍在心中喟歎不已,能坦然的表露情感,真的很幸福。
南珺琦還有話想說,沒想到被席承驍以吻封緘,自己又無法自拔,隻能隨他浮浮沉沉,其他事一概不理了。
走廊上,裴瑾舒快速的走在前麵,不理身後的陸奕銘。
陸奕銘心底嗤笑一聲,還是跟了上去,嘴裡問道:
“你在氣什麼?”
“為什麼故意說那些話,你自己明明還告誡我……”裴瑾舒不悅的轉頭瞪著陸奕銘說。
“隻是忽然向刁難一下他們罷了,你乾嘛這麼生氣?”陸奕銘很不以為意。
裴瑾舒抿了抿唇,心裡想著,隻是想刁難一下?你看著南珺琦的時候眼神那麼專注,連鬼都察覺到異常了!
陸奕銘當然知道裴瑾舒在想什麼,他就是要讓她心有疑惑,這樣才會有危機感,也更加依附於自己,聽命於自己。
“算了,”終於,裴瑾舒像是放棄了一般說:“反正我管不了你。”
“好了,彆生氣了……”
就在陸奕銘想要哄裴瑾舒幾句的時候,前方的電梯門忽然打開,從裡麵走出來的人正是席景雲和他的一眾手下,這可是冤家路窄了。
裴瑾舒一看見席景雲就挑高了眉頭,她心裡正是憋悶的時候,沒想到出氣筒主動送上門了,再說,上次他在背後向陸振宇泄密的事情自己還沒機會找他算賬呢。
“這不是席總嗎?”
席景雲早就看見裴瑾舒和陸奕銘了,他的目光不掩嫌惡,甚至懶得搭理她。
今早席景雲收到消息,南珺琦受傷住院的消息竟然泄露出去,在A市不脛而走,更有傳言是自己對她實施了暴力,現在席景雲為這事頭疼得很,他趕來就是為了質詢南珺琦是不是她挑起了這場非議。
“怎麼,”看見席景雲悶不做聲的想從自己身邊走過去,裴瑾舒哪裡會錯過這種譏諷他的機會,於是刻意大聲的說:
“現在當我不存在了嗎?席景雲,你在背後放冷箭的時候可不像是那麼大度的人啊。”
席景雲聞言停住了腳步,慢慢轉身麵向裴瑾舒,滿目皆是陰鬱。
“裴瑾舒,你是在挑釁我嗎?”
“我可不敢,”裴瑾舒裝模作樣的說:“隻是想告訴你一聲,人家南總現在有護花使者保護著,你還是彆去自討沒趣了,與其去打攪他們,還不如想想怎麼平息這場風波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