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想臉上沒有一點心虛,抱歉的笑了笑說:“挺粘人的。”
“女人都這樣,”陸奕銘在霍想的辦公室走了一圈,見他認真的盯著自己,於是狀若不經意的提起來:
“最近裴瑾舒有什麼異樣嗎?”
“陸總,你指的是?”霍想裝模作樣的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
“平時在工作上就你和她接觸得最多,你有沒有發現她有哪裡異常的?”
“沒有,”霍想搖了搖頭回答:“裴總和以前一樣。”
“那就好,”陸奕銘轉到沙發邊坐下,看著恭恭敬敬跟在自己身邊的霍想又說了:
“最近這段時間你慢慢把她手頭上的公事都接過來,記住,彆太明顯,公司裡的事如果不需要她簽字的就直接彙報到你這裡,不用再跟她提起。”
霍想一聽這話,表麵上不動聲色,可心思早已百轉千回,他先是畢恭畢敬的答應下來,然後才小心的問:
“陸總,裴瑾舒這個人留不住了嗎?”
“連你都看出我的心思了,那就更不能讓她察覺了,”陸奕銘並沒有隱瞞自己的心思,霍想是他早年間在A市暗埋下的心服,能讓他坐在鑫榮副總的位置上自然不會懷疑他的衷心,他說道:
“所以你行事時小心一些,跟其他人也打聲招呼。”
“是。”霍想立即應聲,點頭後將陸奕銘送出了辦公室,門剛關上,他的擔憂才展露出來。
陸奕銘是什麼時候開始對裴瑾舒這麼不耐煩的?
如果現在就開始忌憚她,那裴瑾舒離大限就不遠了……霍想局促不安的想著,自己現在和她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以那個女人的心性,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把自己提前拉下水。
霍想,又何曾真心對待裴瑾舒,裴瑾舒不過是他的救命稻草罷了。
想到這裡,霍想煩躁不已的爬了爬頭發,當晚,確定過陸奕銘不在家以後,他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裴瑾舒。
裴瑾舒當時就從沙發上彈坐了起來,她驚得直喘粗氣,問電話另一頭的霍想:
“你確定嗎?陸奕銘已經有除掉我的心思了?!”
“千真萬確,”霍想肯定的說:“我們必須儘快另投他主。”
“這可怎麼辦呀……”裴瑾舒心慌意亂,哪裡還有半點理智,當初她可是親眼看見陸奕銘開槍的,那時候的他冷酷得就像沒有血肉的惡鬼一樣,自己難道也會落得像席景雲一樣的下場嗎?
“你先彆慌,”霍想幾乎可以想到裴瑾舒已經急得團團轉了,他嘗試著穩定她的情緒:
“現在陸奕銘隻是有了這個心思,讓我慢慢接手你手頭上的事務,這代表咱們還有時間。”
“我怎麼能不慌……”裴瑾舒驚恐的說:“陸奕銘那麼狠,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你現在越慌就越容易被他看出來,”霍想說:“我告訴你這個消息就是讓你全心全意準備好咱們的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