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晚客人多,多敬了幾杯。”老許說。
裴瑾舒眉頭深鎖,蹲在陸奕銘身邊探了探他的額頭,就在這時隻見陸奕銘身後環上了她的頸項,硬是把她緊緊的抱住,嘴巴也貼到了她的耳朵上。
裴瑾舒羞澀的掙紮了幾下,好不容易掙開了便站起身對老許和老胡說:“待會我來照顧他就行,你們也累了一天,趕緊回去休息吧。”
“裴小姐,你一個人能行嗎?”老胡還有些不放心。
“沒事,他喝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們看我這……”裴瑾舒一邊說,一邊攏了攏身上的睡衣,麵容羞赧不已。
“那就拜托裴小姐了。”老胡和老許也不是不知事的人,一眼就了然裴瑾舒的意思,兩人乾脆的起身告辭,說是明早再來接陸奕銘。
把老胡和老許送出門後,裴瑾舒仔細的關好門,一轉身就看見陸奕銘已經在沙發上坐起來了,此時雙眼雖然遍布紅絲,可是目光灼灼,哪裡有半點剛才醉意熏然的樣子。
“為什麼非要把他們打發走?”裴瑾舒問了一句,原來剛才陸奕銘借著抱她的機會在她耳邊吩咐一句,讓她把他們支走。
“過來。”陸奕銘沒有回答,而是望著裴瑾舒說。
裴瑾舒軟軟應了一聲,幾秒後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環抱著裴瑾舒,陸奕銘這才說:“陸振宇懷疑我的身份了,老胡和老許不是他派來保護我的,而是監視!”
“什麼?”裴瑾舒一驚,立馬就要彈坐起來,不過被陸奕銘抱住了。
“彆急,”陸奕銘笑了笑說:“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你這麼自信嗎?”裴瑾舒皺緊了眉頭問。
“當然,”陸奕銘得意的哼笑一聲,低頭看著裴瑾舒說:“不過還需要你從中推波助瀾。”
裴瑾舒看著陸奕銘幽沉的眸子,心裡雖然抵觸,不過還是認真把他的話聽完了。
“奕銘,你這樣做無疑是火中取栗,有必要冒這個險嗎?”聽完後,裴瑾舒沉吟不決,晲著陸奕銘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陸奕銘依舊自信無比的說:“既然他懷疑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斃,還不如先掌握主動權。”
“可如果陸振宇不從呢?”裴瑾舒問。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陸奕銘擒著一抹意味深明的笑,盯著裴瑾舒說。
這一晚,伺候陸奕銘睡下後裴瑾舒一夜無眠,心思百轉千回,想的都是如何自保,險中求富貴,第二天,等老胡和老許把陸奕銘接走後,裴瑾舒也來到了德凱酒店。
“姐,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被羅倫禁足以後裴瑾瑤可謂無聊至極,最大的活動範圍就是能到一樓大堂散散步,裴瑾舒又兩天沒來了,她當然興奮。
“我這邊有點事要出差一趟,”裴瑾舒見裴瑾瑤這兩天被羅倫養得麵色紅潤,神采奕奕,連消瘦的臉頰也豐潤不少,掩著心底的不悅說道:
“可能要好幾天,所以就不能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