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你不是說有事要向承驍報告嗎?”
“對對對!”溫若寒避開自家少爺的殺人視線,連忙走上前將文件夾聰明的遞給南珺琦,然後開始說:
“我已經查到羅倫一行人的全部行程了,他們是上個月16號從墨西哥來到A市,但是入住酒店的時間是18號,這中間的兩天不知道去了哪裡,在酒店他們開了4間房,我特意調查過了,房間登記了三個人的名字,那名女子沒有任何入住信息,但是她的確獨占了一個房間,經由酒店某工作人員透露,這名女子身體羸弱,身上似乎帶著什麼重症,每天都要由廚房替她煎熬中藥,之後他們一直留在酒店裡,不過上周忽然出了門,是今天才剛剛回來的。”
席承驍聞言皺緊了眉頭,一旁的南珺琦眸光一動,轉頭望著席承驍問:
“若寒說的是不是上次咱們在頭等艙遇見的那個男人和他的朋友?”
這個描述實在太符合自己見到的那四個人了,但是溫若寒沒有查到,裴瑾舒與他們認識!
“對,”席承驍神情凝重,這才告訴南珺琦:
“上次你讓我查那名男子的身份,若寒查到後我才得知他們的姓名,這三名男子中有我認識的人!”
“是那個男子嗎?”南珺琦才問完話立即又轉口說:“還是另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
“對,就是他,”席承驍微微挑眉,珺琦怎麼知道主角是羅倫?不過他先解釋:
“你還記得我拜托陸婷去墨西哥請一位故友幫忙調查尚安和的下落嗎?那位故友就是羅倫,他的全名是羅倫·奧薩德,是占據整個墨西哥一半非法生意的奧薩德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南珺琦聞聽此言瞪大了眼睛,那個男人就是承驍的故友?!
忽然之間,南珺琦豁然開朗,難怪他在巧遇自己之後非要上前搭訕,可又沒有一點兒輕薄之意,原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起他最後一次在醫院對自己說的話,那分明就是刻意調侃,自己和他當然還會再見,因為承驍!
“珺琦,你想到什麼了?”見南珺琦如此震驚,席承驍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於是南珺琦便將自己與羅倫的兩次偶遇,還有今天在酒店看到的那一幕全部告訴給了席承驍,席承驍聽完後眸光沉沉,神色更為凝重了。
“原來那名女子是裴瑾舒的妹妹,這就能解釋為什麼時至今日羅倫還不聯係我了。”席承驍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
“我見羅倫對裴瑾舒的妹妹非常關心,甚至在陸奕銘對她動手的時候親自為她解圍,他們兩人的關係必定不簡單,可羅倫又是怎麼認識她的?難道是裴瑾舒一早就知道羅倫要來,故意設局?”裴瑾舒狡詐奸猾,南珺琦不得不作出如此猜測。
“不會,”席承驍立即否定了南珺琦的猜測,他說:
“羅倫生性桀驁,而且機敏無比,況且因為家族關係他的行蹤絕不可能外泄出來,裴瑾舒更沒有那個本事提前得知,再說了,如果是裴瑾舒有意設局他不會看不出來,目前隻能猜測他是在某個巧合之下遇見了裴瑾舒的妹妹,如果若寒查到的信息沒有錯,那羸弱的裴瑾舒妹妹應該就是吸引他的關鍵原因,羅倫自小長在大家族裡,見過的女人不是絕豔無雙就是強悍無比,裴瑾舒的妹妹正是他沒有接觸過的類型。”
幾句話,席承驍便已經將羅倫的心思猜了個透。
“即是說,羅倫先認識了裴瑾舒的妹妹,又通過她認識了裴瑾舒,可就算如此他又為什麼要為了她和陸奕銘當庭對抗?難道羅倫不知道裴瑾舒的所作所為嗎?”南珺琦皺著眉說:
“如果幫助裴瑾舒,那他不就是要和我們對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