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陸奕銘一聽這兩個字揚手就給了阿偉一巴掌,怒喝道:“這種事能依靠於應該嗎?!早就叫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會所的人都知道我是麗娜的最後一個客人,萬一警察查到我身上你說該怎麼辦?!”
阿偉被打得眼冒金星,不過還是馬上站直身子辯解:
“老大你不用那麼擔心,我派人去打聽過,麗娜的屍體早就已經泡發了,從外觀根本看不出她是誰,況且她在A市又無親無故的,誰會去認屍呢!警察絕對不會查到我們頭上的!”
陸奕銘聞言眉頭緊皺,見阿偉戰戰兢兢的模樣又隻能重重歎息一聲:
“即便如此,你們也給我看緊了警察局那邊的消息,千萬彆大意了!”
“是!”阿偉有心抵過,連忙答應,不日便派人收買了一名協警,要對方一旦發現有人去認麗娜的屍體便來通報。
認屍通告發出三天之後,溫若寒來到席承驍辦公室詢問他的意思:
“三少,是否開始行事?”
“開始吧,”席承驍睨了溫若寒一眼說:“想以幾塊石頭就掩蓋罪行,陸奕銘想得太簡單了。”
“是。”溫若寒淺淺一笑,點頭應道。
當天下午,會所經理便帶著兩名保安來到了警察局說要認屍,當時場麵極其尷尬,經理好幾次幾欲作嘔,不過還是憑著女屍腿上的一枚小小的蝴蝶紋身認出了麗娜,並且將她死前的行蹤交代清楚,不到三個小時,警察便來到了天立。
陸奕銘早就得到了內部消息,見到警察來也不心慌,對警察的詢問一一作出回答,可他心裡知道,雖然警察嘴上不說什麼,可自己已經是頭號嫌疑犯了,並且之後不知道是誰亂嚼舌根,他招.妓惹上人命案的消息在上流圈不脛而走,一時間天立和陸奕銘的風評掉到了溝裡。
某日聚會上,還有幾名花花公子拿這事調侃陸奕銘,把陸奕銘氣得耳鳴目漲,肝膽氣結,可是這時失了裴瑾舒的他,一時竟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來寬慰自己了。
裴瑾舒還是從友女口中得知這個消息,聞聽陸奕銘在上流圈丟儘了顏麵,甚至被警察暗中調查,她頓覺大快人心,心情愉悅不已。
裴瑾瑤見姐姐開心自己也開心,還好奇的問她:
“姐,什麼事那麼高興呀?”
“你還不知道吧,陸奕銘生活一向糜爛,前段時間和他關係密切的一個高級妓女被害,他就是最後一個見過她的人,所以被警察調查了。”裴瑾舒興致勃勃的說著。
可裴瑾瑤卻沒有一絲幸災樂禍,反而微蹙眉頭說道:“那個女人也真是可憐……”
“有什麼好可憐的,”裴瑾舒不在意的笑了笑,輕慢的說道:“一個妓女而已。”
裴瑾瑤聽到這話偷偷瞥了姐姐一眼,其實她覺得姐姐這話說得有些冷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