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些事的……”陸奕銘眸光冰冷,幽幽的問胥幼玲。
胥幼玲不傻,見兒子不假辯駁反而急於詢問是誰泄的密,心中的猜測基本已經得到了印證,她怒道:
“奕銘,我和你爸是這麼教你的嗎?!”
“要是換成爸,可能手段比我更狠吧……”陸奕銘嗤笑一聲說。
一聽陸奕銘的話,胥幼玲氣得站起身指著他訓斥:
“你還敢說你爸,你爸身居高位有許多不得已的地方,可他手段再狠厲,也從來沒有拿一個女人開過刀,但是你竟然!”
說到最後,胥幼玲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媽,我不知道是誰告訴你這些事,但是你聽都不聽我的解釋就認為我是錯的,這樣我也太冤了。”陸奕銘實在覺得解釋厭煩,可是為了穩住胥幼玲,不得不裝模作樣的說著。
“你為了爭奪公司傷害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胥幼玲氣道。
“我承認自己想要鑫榮,可是做出那麼激烈的舉動也是因為裴瑾舒自己不檢點!”陸奕銘作出悲憤的樣子大聲辯駁道:
“你隻聽到彆人說我傷害她,又知道她是怎麼傷害我的嗎?那個人有沒有告訴你裴瑾舒跟她手下的副總霍想勾搭在一起,兩個人私相授受,背著我偷情苟且,而且被我發現之後還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我怎麼能容忍她這樣輕視我!”
“什麼?瑾舒和手下偷情?”胥幼玲愣住了。
“對,你兒子我戴了綠帽子!”陸奕銘越說越氣憤:
“你以為鑫榮能走到今天是誰的功勞?早在念書的時候我就幫了裴瑾舒不少的忙,很多投資項目都是我教她的,可是最後她竟然欺騙我的感情,還在大家麵前汙蔑我傷害她,媽,你不分青紅皂白幫著外人教訓我,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嗎?!”
說完話,陸奕銘眼裡都浮起了紅絲,好像真的是受了委屈的樣子。
聽到這裡,胥幼玲心有戚戚,她不知道原來兒子竟然受了這樣的委屈,慈母之心最易動搖,見兒子一臉悲憤,她連忙坐回他身邊輕聲說:
“奕銘,媽不知道還發生了這些事……是媽錯怪你了。”
陸奕銘抿著唇不吭聲。
胥幼玲又安撫道:
“我隻是覺得……一個男人再氣憤,也不能這樣傷害一個女人,所以……”
“裴瑾舒那樣對我,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這句話陸奕銘倒是發自肺腑:“你要是覺得兒子狠毒,那我也沒辦法。”
“奕銘……”胥幼玲撫上陸奕銘的手背,一時心疼得不行。
陸奕銘用餘光瞥了胥幼玲一眼,問她:
“媽,本來我一直隱瞞就是怕你擔心,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在你麵前嚼舌根,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找他評理去!”
胥幼玲剛要把溫若寒說出來,可是心裡忽然有一個念頭閃過,她並沒有完全被情感蒙蔽心智,即便陸奕銘解釋了裴瑾舒的事,可那段錄音卻還是一個謎雲,於是她轉而說道:
“媽是碰見了幾位夫人,是她們多嘴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