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身為陸奕銘的母親,應該最了解他的品行,如果連她都懷疑……陸先生是不是要考慮其中是不是有隱情了?”南珺琦輕聲托稱著羅倫的結論。
“你們到底想說什麼?”陸振宇滿目紅絲,冷聲問。
“我們想說什麼陸先生心知肚明,如果陸先生還心有疑慮,請儘快和陸夫人取得聯係,好好商量吧。”南珺琦知道逼不了陸振宇,見他為子憂愁也不忍心逼他,於是采取中庸之道,讓陸振宇自己去印證。
陸振宇晃了好一會神,遲遲才應了一聲:“我會考慮的。”
“那我們就不打攪了,請陸先生好好考慮吧。”南珺琦也不想多留,和席承驍與羅倫起身告辭了,走出客廳之前南珺琦回頭看了陸振宇一眼,心裡感慨不已。
走出陸宅,南珺琦忽然低聲說:“陸振宇其實已經知道了吧。”
“如果不知道,他不會在短短時間內衰老成這樣,愛子心切,其心可憫。”席承驍也歎息道。
“你們就彆替他擔心那麼多了,我查過陸家的底,陸振宇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受他迫害的人更是不勝枚舉,以前見小瑤虔誠拜佛,要是真的有神明存在,恐怕這就是神明對他的懲罰吧。”羅倫倒是沒覺得陸振宇有多令人同情。
“羅倫,你的溫柔隻對小瑤嗎?”南珺琦見羅倫沒有悲憫之心,不要打趣道。
“當然了,”羅倫回答得理所當然:“難不成要對那個老頭子嗎?”
“他身份特殊,從小在那樣的環境裡長大肯定比普通人要冷酷一點,”席承驍笑道:“讓他對陸振宇生出同情心恐怕很難。”
“所以,小瑤才是更加特彆的存在不是嗎?”南珺琦笑眯眯的說,星眸裡流光溢彩,略帶頑皮。
“我上次提醒過小瑤注意裴瑾舒的言行了,就看她怎麼想了。”提到裴瑾瑤,羅倫的眼底總會浮起一抹溫柔之色。
“這事急不得,”南珺琦說:“讓她自己想吧。”
“好了,有事回去再說。”席承驍猛地意識到他們三個人竟然在彆人家門口聊起天來,笑著說。
“承驍,今晚跟我喝酒,咱們很久沒聚了。”羅倫一時興起,搭上席承驍的肩膀說。
“把手放下去。”席承驍瞥了一眼羅倫的手說。
“珺琦,我告訴你,以前在學校我經常搭他的肩膀,每次他都是這樣冷冰冰的,不過他甩不開我。”在席承驍這樣的故友麵前,羅倫就像回到年少時光一樣,言語間總帶著些許稚氣,或許在麻省理工的那段時間是他這輩子最單純無垢的時光吧。
“是嗎?那你多告訴我一些他以前的事,我以前問他他老是顧左右而言他,應該是有不少糗事吧?”南珺琦倚在席承驍身邊,側頭對羅倫說。
“多得很,我一件一件的告訴你。”羅倫很配合的回答。
席承驍被他們兩人一左一右夾在中間,雖然被他們不住的調侃,可是唇邊笑意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