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珺琦狡黠一笑,故意問道:“韋老,您覺得我還需要人保護嗎?”
韋老愕然一秒,隨即爽朗的笑出聲來:“的確,南總並不需要保護。”
這朵帶刺的玫瑰,A市誰人不知?
結束了和主人的寒暄,南珺琦徐徐步入會場,對每一個人而言,她就如同謫仙一般款款而來。
南珺琦的頭發又長了許多,今晚隻是簡單的編了一個發髻,可尾部依舊能垂至腰際,隨著她每一個曼妙的動作而搖曳,身上的禮服依舊素色,櫻色裹著曼妙的腰肢,風情流轉於每一個舉手投足之間,更彆提她那顧盼生輝的星眸了。
並沒有明確的位置,南珺琦走到哪兒就和熟人打起招呼來,不一會,她的身邊已經自動自發的聚集了許多人,可每一個人都不敢輕易褻瀆她半分,談論的也絕不會是時尚潮流,珠寶首飾那些話題,每一句問候都小心謹慎,每一個問題都與金融有關,這是少數令男子在能力上拜服不已的女子,每個人都生怕在她麵前出乖露醜了。
陸奕銘看著南珺琦身邊越聚越多的人暗暗咬牙,再這樣下去彆說和她搭話,自己能不能入她的眼都是問題,想到這裡,陸奕銘終於甘願放棄那點自尊心,從身邊經過的侍從托盤裡又拿了一杯紅酒,徑直朝南珺琦走去。
來到南珺琦身邊,陸奕銘暗使技巧擠開了擋在自己前麵的人,清咳一聲後開口說:
“南總,好久不見了。”
陸奕銘一出聲大家都朝他看過來,直到現在,鑫榮與南氏複雜的上下級關係,鑫榮與天立的敵對,南氏與天立間亦敵亦友的關係已經無人不知,麵對這三方,每個人都有好奇心,這也是大家安靜下來的原因。
“陸總,好久不見。”南珺琦眸裡沒有波瀾,淡淡應了一聲。
陸奕銘笑了笑,紳士的將手中的酒杯遞給南珺琦,隻要她接手,自己就能順理成章和她搭話了,結果如陸奕銘所料,南珺琦欣然接受了他遞過去的酒,陸奕銘頗為得意的轉頭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
“各位,方便的話請讓我和南總單獨談一談。”
南氏和景天在天立都有股份,他們討論的自然是公事,自行退開也是應該的禮貌,眾人識相的紛紛散去,隻有幾個不甘心的斜了陸奕銘幾眼,平時南珺琦身邊都有席承驍那個煞神陪著,等她落單的機會可不多,這個陸奕銘真無趣!
“沒有席總在身邊,南總身邊總是會圍上不少蒼蠅啊。”陸奕銘故作幽默的說了一句。
南珺琦淡漠的睨了陸奕銘一眼,嘴上卻不客氣:“你不是也圍過來了嗎?”
聽見南珺琦暗諷自己也是蒼蠅,陸奕銘非但不怒反而笑了出來,他環顧四周見不少人還停留在附近,於是對南珺琦說:
“南總,這裡人多口雜,咱們到那邊說話吧?”
陸奕銘指的是一個無人的角落。
南珺琦並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點點頭就和他一起走了過去,角落旁邊擺著很多糕點,糕點濃鬱的香味悠然彌漫在空氣裡,可不知是不是因為身旁人的原因,南珺琦覺得這個味道膩味得很。
“陸總有什麼事想和我單獨談一談?”
陸奕銘忽略了南珺琦話裡的嘲諷,望著南珺琦的眉眼問:
“前幾天南總是不是打過電話給我?不好意思,那天我在忙著招待親戚,所以並沒有接到那些電話,不知南總有什麼事找我?”
“有嗎?”南珺琦毫不猶豫的說:“我怎麼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