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楚,你們等著就是了。”男子回了一句後就離開了,出門之後同樣把門給關上,聽聲音應該是沒有鎖門,但是阿偉卻不敢隨意走出這扇門。
就在阿偉忐忑不安的等待阿燦的時候,警察已經來到天立調查了,陸奕銘早知會出現這樣的事,所以一早就在辦公室等候,也在這裡接待了他們。
警員並沒有胡亂定罪,而是詢問陸奕銘是否有阿偉一行人的下落,陸奕銘本來就不知道,所以回答得毫不心虛:
“警官,到底出了什麼事?阿偉他們做了什麼?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們了。”
此時的陸奕銘的確鬆了口氣,警察上門,起碼可以確認阿偉他們並沒有被抓。
“昨晚我們在巡邏中偶遇一樁襲擊事件,經過事主指認,襲擊者正是你手下的阿偉,所以我們過來想調查一下情況。”警員客氣的說。
“什麼?!他們竟然做了這種事情?!”陸奕銘誇張的拍了一下桌子,滿臉震驚。
兩名警員互看一眼,他們長期和最煩打交道,陸奕銘這種表現是真是假他們心裡有數,於是剛才問話的警員又問:
“陸先生對此毫不知情嗎?”
陸奕銘眉頭一動,立即回答:“我當然不知情,阿偉平時就很衝動,要是知道他會做出這種事我一定會極力阻止的。”
警員笑了笑,說:“可是據我們調查,阿偉襲擊的人和陸先生也是有恩怨的,難道陸先生真的毫不知情嗎?”
“我都不知道受害的是誰,他們怎麼樣了?”陸奕銘堅持表演。
“是裴瑾舒和霍想,陸先生對他們應該不陌生,”警員依舊溫和的回答:“好在昨晚我們出現得及時,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隻是雇傭的保鏢受了不少罪。”
“是他們?”陸奕銘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了,從驚愕轉為冷漠,他定定的看著警員問:
“如果是他們,那我也想問警官幾個問題了。”
“陸先生請問。”
“說這次襲擊事件是阿偉所為的人,是裴瑾舒和霍想對吧?”
“對。”
“你們有親眼看見阿偉他們出現在那裡嗎?”陸奕銘問到這裡唇角勾了一下。
“並沒有,但是霍先生已經指認……”警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奕銘打斷了。
“既然警官剛才自己都說我和裴瑾舒他們有恩怨,那他們的指認怎麼可能相信?”陸奕銘沉著臉說:
“說不定是其他人搶劫,他們趁機把罪責怪到阿偉頭上來,借此打擊我天立的名譽,這點難道警員不應該考慮一下嗎?”
“所以我們在找他們,等人找到經過審訊自然就清楚了。”警員不卑不亢的回答。
“那我就隻能希望你們儘快找到人了。”陸奕銘翹起二郎腿,冷冷的說。
“那我們就不打攪了,”警員哪裡不清楚陸奕銘已經下了逐客令,於是馬上起身告辭,但是在離開前不忘對陸奕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