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了,再看他也是珺琦唯一愛的男人!”克裡斯語氣不善的嘲了一句,彆以為他給大家提供了線索就了不得了!
丹收回視線斜了克裡斯一眼,毫不猶豫的舉步向前,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克裡斯啐了一口跟了上去。
房間裡,席承驍洗了個澡躺在床上,雖然理智告訴他休息一下對身體有好處,找到珺琦的蹤跡後才有體力去救她,可是眼睛就像有自主意識一般,無論如何都閉不起來。
現在珺琦……怎麼樣了?
翻身側躺著看向窗外投射進來的棕櫚樹的斑駁影子,席承驍的思緒從未離開過南珺琦一秒。
如果珺琦受到了任何傷害……席承驍的眸子在黑暗中漸愈幽沉,他不介意違反珺琦的意願,親手處決尚安和!
而此時,溫若寒和其他人正在嚴密審訊那名船主。
船主是一名年近三十的壯年男子,一臉的冷硬和不服,即便被大衛綁在甲板上脫光了衣服吹冷風,嘴巴還是不鬆半分,本來大衛還不想用暴力,但見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不多久就對他動了手,半個小時後男子的臉上已經見不到一點好的地方了。
“怎麼辦,他的骨頭硬得很!”大衛審過無數人,自然也知道有的人的確是一根筋的,難怪尚安和會放心把他放在這裡當成最後的退路。
王祁他們圍在一起商議。
“之前我和他聊過幾句,發現他的中文口音有些奇怪……倒像是從國外回來的。”王祁一邊思忖一邊說。
“這麼說,他應該是尚安和當初在米國糾結的那群混混中的一個!難怪對他忠心耿耿,”溫若寒立即說:
“當初阿燦和阿偉也是這樣衷心與尚安和,要不是後來……”
說到這裡他眼睛一亮,一拍掌笑道:“有了!”
“什麼有了?”盧卡斯問。
“這個男人對尚安和還死心塌地是因為他不知道他後來都做了些什麼,隻要把尚安和之後的所作所為告訴他,尤其是對屬下的態度,想必能撬開他的嘴!”溫若寒興奮的解釋道。
“這就需要阿燦和阿偉幫忙了。”王祁也馬上明白了過來。
“對,”溫若寒應了一聲,隨後又蔫了下去:“可是就算能讓他們聯係上,也得等明天……”
阿燦和阿偉幾人還關在公安局裡,現在都接近淩晨了,他們隻能等。
同樣的歎息齊刷刷從眾人嘴裡流瀉出來,溫若寒轉頭看向幽沉的海麵,無奈道:
“不知道三少今晚該怎麼熬過去……南小姐又會怎麼樣……”
這個夜,真的異常的漫長……
眼睛睜了一夜,終於從天邊看到一抹光亮,席承驍立即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他走進浴室以後,能看到昨晚他睡過的床是異常整潔的,隻有一個人形印在上麵,被單甚至沒有完全展開,昨夜席承驍就是這樣以一個姿勢動也不動的躺了一晚,等著黎明的那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