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那個黑不溜秋的煤球隻覺得陌生。
候小小生氣了。“嗤，你的眼睛呢？自己的親女兒章什麼樣子，你都不知道了嘛？”
“？不是！候小小你為何變成如今這個模樣？見鬼了吧！”候老爺已經忘記了黃芙蓉他們母女了，心思全部被自己的女兒吸引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候小小，你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趕緊和你爹道歉！”候夫人打斷候小小的輸出，神態嚴肅。
候小小很不甘心地應了一聲，又癟嘴：“恩，對不起爹，可你對娘這般的態度未免過分了一點，黃芙蓉他們就是一個下人呀！他們可是虧空了善堂的銀錢呀，真真不是個東西呀。”
“善堂？”候老爺真的是基本不管家裡的事情，聽聞這個的時候眼神是真的很迷茫。
候小小簡單解釋了一下善堂的，以及他們做的錯事。
候老爺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整張臉都憋的青綠色，好半響都說不出半句話了。
太丟人了。
想要幫他們說幾句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候小小給候夫人倒了一杯水，希望她能好受一點。不管候老爺有多不堪，這也是她的男人。
候夫人神態沒有絲毫的變化，淡然喝水，早就不愛了，哪裡還會有什麼期待呀？更彆說了，這一段感情之中還摻雜了些利益在裡頭呀。
“他們是做的不對，你們可以警告一番就算了，大人做錯事情，不能連累孩子。畢竟穎兒還那麼小，日後還要說親呢！她被這般羞辱，日後還能找什麼好人家呀？黃芙蓉我不管了，等這個事情過一段時間你就好好給穎兒尋摸一門好親事，要家世清白的舉人，有一定家底，等到時候我們再陪嫁一份嫁妝就行了。”
“不是，爹，我讓你娶了穎兒你又不願意，又這樣為了她謀劃前程，她該不會是你的親生女兒吧？不是，我是你的女兒都沒有這個待遇呀。”
候老爺心虛地兩隻手反反複複摸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快彆胡說了，那可是你娘奶嬤的女兒呀，我就是見不得你娘這般做孽罷了，你們這個事情我不管了！”
說完人就跑了。
候小小被惡心壞了，差一點就吐出來了，她爹什麼樣子她還能不知道嘛？
她連忙看向自家親娘，發現她神態沒有多少變化，她就忍不住疑惑地問：“娘，你難道早就知道了？”
候夫人點了一下；“恩，我知道，而且他還覺得那個穎兒是我的親生女兒，自以為當年的掉包天衣無縫？！”
“不是，娘，我的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了，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我爹當年和黃芙蓉有了苟且，還掉包了您的親生女兒也就是我？然後被你發現就換回來了？”
“恩！”候夫人看著候小小的樣子輕笑一聲：“當時府裡的大小事情都要經過我的手，他們兩個人在一塊兒的事情怎麼可能隱瞞得了我？那個男人就是想要惡心我一下，就把你和穎兒掉包，我嫁妝不知道就是看他們自以為是的跳梁小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