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對不起，老師，媽媽，我學藝不精，隻是會看一些簡單的藥材，還不會給人看病。”青鳥撲通一聲跪下來，哭著道歉，她完全不敢看雲皎的眼神有多失望了。
雲皎卻滿意地點點頭，看她還哭了，就忍不住一邊將人攙扶起來，一邊擦掉眼淚：“青鳥。你快彆哭了，這是對你的一次考量，不過，恭喜你，你的確是順利通過考試了。”
青鳥沒有說話，就是在發泄自己這一刻異常惶恐的心情。
不過雲皎理解她現在的心情，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拍拍她的後背：“小姑娘，你現在好多了吧。”
時不時給她一點水。
老鴇有點尷尬地看向，畢竟 這個事情和她有關係，但是她感覺自己特彆多餘一樣！
雲洛已經很自在地在邊上看戲了。
“恩，老師，我能問問看你為什麼要讓我給媽媽把脈嘛？”
“你猜猜看！”
“你是教導我做人要誠實？”青鳥猜測。
“不對！做大夫要是誠實，估計還真的要被病人砍成十幾段了，特彆是宮裡的禦醫們，估計他們家族有點關係的都被砍光了。”
青鳥漂亮的小臉蛋一下子就變的凝重了，久久思考了很久，她都想不到：“老師，你就說吧，我真的想不到。”
“拒絕！在青樓裡頭教導的就是接受任何客人對你的指責謾罵，但是你作為大夫必須要學會拒絕彆人。哪怕對方是你很尊重的人，甚至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否則你學藝不精，還胡說八道害的就是一條人命，而且你要是有能力，那當然很好了，可你要是沒有辦法，那就算了。”
老鴇有點尷尬，畢竟他們青樓女子就是以色伺候人的，大爺們不高興了，打打罵罵都是輕的，所以為了生存，當然要小意討好。
雲皎沒有看漏老鴇的表情，朝著她笑道：“為了活著，你們也沒有錯，我沒有辦法指責你們，畢竟我沒有辦法解決女子的就業和生活，那青樓起碼能保證你們不至於餓死街頭。所以我說的是作為大夫應該怎麼活，至於青鳥以後打算怎麼平衡，我也沒有辦法乾涉，這是青鳥以後的人生。”
老鴇有點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她要是再年輕一點，估計是真的會被這個少年人給騙的團團轉了。樓裡挺多女子喜歡他的，連她這種見多形形色色的男子，都不得不說君子如玉，世無雙說的就是他。
青鳥聽得有點懵懂。
倒是雲洛哭成一個大傻逼，妹妹真的長大了，他都有點不敢認這樣優秀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親妹妹了。
明明前不久還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怎麼就突然變成這個心有溝壑的女子呢？
雲皎開始幫老鴇紮針，緩解她身體的不舒服之後老鴇就走了。
畢竟雲皎還要好好給小姑娘上課。
……
月色漸濃，到了五更，他們也從青樓裡頭出來，往麵攤那邊走過去。
“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們忘記了。”掌櫃的一臉激動地走過去。
雲皎有點愧機地看向熱情的掌櫃，都沒有多少客人了，他還在這裡等著就是為了他們。“沒有，對不住，是我和人聊天，一時之間就忘記了時間，對了，還剩下多少的包子和魚乾，我都包下來了。”
“沒事沒事，你們那麼喜歡吃我們家的麵食，我也高興呀。”掌櫃的一邊從籠子裡頭拿出準備好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