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程洋帶著幾個黑衣人走了過來,黑衣人站在薑時予麵前,將她團團護住。
老太太瞪大眼睛,“程洋,你這是什麼意思?”
程洋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我是執行老板的命令,保護太太。”
“太太,她算哪門子太太!”
程洋沒再理會老太太,對著旁邊一個拿著公文包的人說道:“吳律師,麻煩你了。”
吳律師從包裡麵拿出一疊資料,“薑小姐,我受我的委托人所托,將他名下所有股票,不動產以及其他資產全部贈與你。
你在這裡簽個字吧。”
霍正華都震驚了,霍西沉名下的財數額之大,絕對是他都難以想象的。
他竟然選擇全部贈給薑時予。
雖然心裡震動,可是他也沒有立場和資格去指摘霍西沉的任何決定。
老太太卻激動了,“不行,不能給她,西沉是糊塗了嗎?怎麼能把這些東西全部給這個小狐狸精。”
程洋冷聲打斷了老太太的話,糾正道:“她是霍太太。”
“我不管她是什麼東西,這些錢她一分也別想要,你們就是串通好要謀霍家的財,有我老太婆一天在,我就不可能讓你們得逞。”
走廊裡慢慢有人圍過來看戲。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薑時予終於說話了,“吳律師,我們去辦公室談吧。”
“不行,不能去!她不能簽字,我不允許!”
“薑時予,你站住!”
老太太瘋了一樣的詛咒,謾罵,“你這種毒婦,活該肚子裡的野種不得好死,你就是活該,薑時予,你小心你肚子裡的野種冤魂不散,下十八層地獄。”
“夠了!”
老爺子也看不下去了,厲聲道:“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是想把西沉的臉都丟光嗎?
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你跟著摻和什麼!
錢是西沉的,他想送給誰就送給誰,用不著跟誰交代。”
“可是那是他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
“你行了,別說了,西沉這個孩子苦了這麼多年,身邊好不容易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當初要不是你非得讓薑時予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至於鬨出這麼多事情嗎?”
“我做錯了?你現在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搞清楚,那個女人肚子裡懷的是野種,不是西沉的孩子。
她肚子裡要是西沉的孩子,我會逼著她去打掉嗎?
是那個女人自己不檢點,還想讓西沉當接盤俠,西沉他沒談過戀愛,他被這個心機的女人捏在手心裡玩,我也不會讓她如願。”
老爺子歎了一聲,“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管那麼多有用嗎?
你但凡是沒那麼多事,當初女兒走之前也不會瞞著我們!”
老太太這下徹底懵了。
她眼圈一紅,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薑時予帶著程洋他們走進一個空著的休息室裡,一進去,她人就受不了了。
剛才還強撐著一口氣,現在一口氣泄掉,她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麵色發青,唇色蒼白。
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
蘇酥嚇得趕緊在她麵前蹲下,“薑薑你沒事吧,來,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