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動手。”
“喬安晚，你得意什麼？手下敗將。”
卓雅冷蔑笑了笑，高傲揚起下巴，對我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我看著卓雅離開的背影，手不由抓住身上的衣服。
若不是殺人是犯法的，我真的想直接殺了卓雅。
不知道多少個夜晚，我都這麼想，拿著刀子，捅進卓雅的身體，讓卓雅承受蘇沫的那些痛苦。
“喬安晚。”
緊握的手，被人握住了，耳邊是席慕年的聲音。
我收斂心神，看向席慕年。
他見我看他，他抬起手，輕輕婆娑著我的臉，表情溫柔說道：“彆怕，我在這裡。”
席慕年此時的樣子，很溫柔，跟之前那個想要我命的人完全是不一樣。
是了，那個人格，原本就愛卓雅愛到發瘋發狂，對我自然不會客氣。
“席慕年，我們的婚禮提前吧。”
我想看卓雅發瘋的樣子。
我跟卓雅現在算是打平手，隻是，博弈還在繼續呢。
“你想提前到什麼時候。”
“你的傷，醫生說什麼時候能好。”
我摸著席慕年的傷口，看向席慕年問。
“皮外傷罷了，醫生有些小題大做。”
他似乎一點沒將自己的傷放在心上。
我看著席慕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抿嘴問：“席慕年，你記得自己將我抓起來想要我命這件事嗎？”
“我不會要你的命。”
“是啊，你不會要我的命，因為那是另一個你做的事情。”
我將頭靠在席慕年身上，輕聲問：“席慕年，愛上我了嗎？”
“你答應我，不要將你手中的證據提交到警方那邊。”
席慕年摟著我，臉貼著我的臉，薄唇貼著我的唇角，朝著我冷淡說道。